这下司机老老实实地开车。

公寓有两间卧室，廖栖池睡客卧，房间也不算小，厕所在外面。主卧和客卧都摆了玩偶，廖栖池说是她妈妈放的。

知晓廖栖池心思的沈平云应：“行。”

廖栖池转看车窗，说：“开车吧。”

时隔几年，有些久远，要是没记错，那是廖栖池的房间。

廖栖池抬，不声。

司机偷偷摸摸地看后视镜，被沈平云抓到，沈平云嘴角下压，瞪了过去。

沈平云跟在后，脑疯狂转。

沈平云的嘴张合几次，终是声：“廖栖池。”

他坐在沙发上，自己给自己倒了杯。

沈平云大步走向车的另一侧开门，司机瞧见，“沈少爷？”

跟随内心的动作来不及忖量，沈平云有些慌，“我……有渴，想喝杯。”

车到了地方停下。

沈平云也跟着匆忙下车。

他看了看时间，看了看窗外的天，又看了看了廖栖池的房间。

门后，沈平云四张望，现在的布置与中时记得的无一二。

沈平云见状，趁机对廖栖池说话：“饿了吗？”

到家的廖栖池并未给沈平云倒，她留下敞开的大门，回了房间。

两个人像两座雕塑，立在那不动。

那次沈平云发疯了，他很，廖栖池浑发抖，哭着，承受沈平云大力地撞。

沈平云打开电视，歪在沙发上看。

他没走，在沙发上待了一夜。

廖栖池不知想什么，垂着脑袋悄无声息。

“对。”

廖栖池不应答。

司机忙正视前方，连连说：“没有没有。”

沈平云的都快站酸了，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结束散场，廖栖池随着人去，沈平云随其后。

司机频繁看后视镜的举动被沈平云捕捉到，沈平云冷声发问：“怎么？”

沈平云淡然：“我和廖栖池一起。”

这一动作惹得廖栖池看过来。

廖家的人送廖栖池回去。

“嗯。”廖栖池敷衍。

廖栖池没再来。

“到家还是吃一吧。”沈平云找着话题，“记得，刚刚站了好久呢。”

沈平云叹：“你还住着？”

沈平云还记得，那次很莽撞，没带，还让廖栖池的撕裂了，薄蓝上大抹的嫣红。当时他真的很生气，完事也没消气，看到廖栖池哭到打嗝，得上气不接下气，上星星的紫和红，下的血，闷声给她买药，凶地跟她说话。

廖栖池没有拆穿拙劣的借，自顾自地走回家。

廖栖池听到第二声车门关上的声音，转，戳破沈平云的心思，“你想要上去？”

“不饿。”

应完，廖栖池下车。

领带勒脖，沈平云微微仰，一手松了松领带。

车行得很稳。

沈平云收回思绪，看向旁边的廖栖池。

这个公寓是廖父送给廖栖池母亲的礼，沈平云中时趁着廖栖池母亲不在家，来过几次。

他不敢继续跟着廖栖池屋。

沈平云说：“回去吧，这里很无聊。”

廖栖池的床单是薄蓝的，沈平云和廖栖池在上面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