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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……那一日之后,我心里有些愿望,翻来覆去,难以启齿,无人可诉。但今夜,我想和你说一说,因为我担心,再不说的话,或许以后没有机会了。”
黄梓瑕在他怀中点了点tou,又问:“你说的,是哪一日?”
他却没有回答,只是散在她耳边的气息更加灼热急促。他声音微颤,艰涩而困难:“那日起,我便在心里辗转反复地想,若有一日,我能握你的手,想不松开便不松开;若有一日,我能拥你入怀,想不放开就不放开;若有一日,我能再次亲吻你,无论是你的手,你的脸颊,还是你的双chun……”
黄梓瑕的脸顿时通红,她瞬间明白了他所说的那一日,是哪一日;也立即明白了为什么他说这愿望难以启齿,无人可诉。
她下意识地挣扎着,想要脱chu他的怀抱,背转过shen去。然而他抱得那么用力,她的挣扎反而让他得隙。他an住她的肩膀,俯tou吻上她光洁的额。
她只闭着yan睛不敢睁开,颤动的睫mao在灯下yin影淡淡,映chuyun红se的痕迹。
他轻柔的吻渐渐往下,顺着她的脸颊亲下来。在灿烂的灯光之下,她的双chun是桃hua与玫瑰调和的颜se,溶化了一整个chun天凝聚而成的明艳,令人心动。
然而他凝望着她jin张的面容,许久许久,终究只是轻轻在这明艳的chun日上轻chu2,便放松了自己双臂的力量,低叹dao:“好了,别怕。”
黄梓瑕迷茫又讶异地睁开yan,望着近在咫尺的他。
他抬手轻抚她的面颊,低声说:“我不知会不会死在明日,又何必徒惹你越陷越shen。”
“无所谓了。”黄梓瑕抬手覆上他的手背,轻轻dao,“我今晚既然来到这里,就是想告诉王爷,您活着,我也活着;您去往北疆,我也作为小宦官去北疆;您若有不测,我也不会独活。”
李舒白凝视着她,翻手将她的手掌握住,放在chun边亲了亲,声音略微喑哑:“别这么任xing,梓瑕。这世上,或许你是最清楚我目前困境的人。连我都不知dao自己是否能全shen而退,你又如何不能ti会其中的可怕之chu1。”
“我当然知dao。”黄梓瑕缓缓摇tou,说dao,“您shen边所有的一切怪异之事——先皇咯血时吐chu的小红鱼、徐州城楼上拿到的符咒、陈太妃的疯癫与留下的暗示、鄂王诡异的失踪与死亡……当我想通了这一切之后,我便明白了,自己面对的,是这世间最qiang大、最可怕的力量。可王爷,纵然以我微躯,只能螳臂当车,我也希望能在车lun碾下之时,让它稍微地偏差那么一点点,或许只需一点点,就能让这辆疯狂碾压世间一切的车子,轰然倒塌。”
听她如此说,李舒白微微一怔,神情凝重地问:“你已经知dao这所有案件的真相了?”
“是,我已将这所有诡异难解的案件都整理chu来,并且,理清了其中全bu脉络,也知晓了一切手法。”她在明亮liu泻的灯光下望着他,目光清澈明透,毫无犹疑。
李舒白望着她的双yan,看着她倒映自己shen影的眸子,忍不住心tou的悸动,拉着她靠在榻上,低语dao:“好啊,反正离上朝还有一点时间,你先给我说一说,那张符咒的事情。”
黄梓瑕没料到这样的情形下,他会先说这样的话。她迟疑着,将自己的tou偏过来靠在他的肩上,问:“你不累吗?不准备筹备一下其他事情?”
“没什么好筹备的。今日一去,也不知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