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衫的纽扣解开一大半，半片白皙平摊的膛。略显纤瘦，却依旧有着一层薄薄的肌。晶莹的汗珠顺着肌线条下，经过之都升腾起病态的红。

卡俄斯笑得很开心。可在欧文看来，她似乎并没有表现来的那么开心。

欧文顿了顿，再次往前翻了好几个画面。可惜这些画面无一例外，卡俄斯总是位于画面的边缘，最多也只是在偏左或是偏右的位置。

画面的中心，从来都是艾琳。

「啊、嗯嗯嗯……」欧文仰起，白皙修长的脖颈伸直，

●

不会吧。欧文喃喃自语着。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该察觉的事。

……等等。为什么卡俄斯离他和艾琳这么远？神情好像也有些奇怪。

这里放着的是他、艾琳和卡俄斯曾经的合照。欧文习惯将留影球带在边，因此每次一起门或是吃饭聊天，都会用留影球记录下来。

长被褪到膝弯，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那直直立的紫红，有节奏地上下飞快动。

他了。

最后一张合照的时间是几个月前。那时候艾琳还没有事，他们一切都好……

那天，似乎……是艾琳突然找到他，说要和他一起吃饭的；也是艾琳拉住他，特意往平时都不怎么走的中去的。

但是。那又怎么样呢。

欧文了气，低查看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鼓起的。

只有一张，是欧文去卡俄斯打工的甜品店跟她拍的。她将餐放到他面前的桌上时突然察觉到留影球，了相当灿烂的笑容。

仔细想想，那些贵族弟们不过是于商业往来。他真心实意的朋友，其实只有她们两个。欧文打开留影球，将画面从最后往前翻阅。

远比三人合照中的灿烂，也远比欧文印象中的灿烂。似乎这个笑容只存在于过去，久远到欧文本人都近乎毫无印象。

欧文又叹了气，将通讯球收起来，再次从上锁的屉中拿另一个留影球。

「今天推荐的甜品？让我想想……其实没有特别推荐，都很味！欧文你就随便吧，都算在我账上啦。」

可那次……他为什么会单独和艾琳吃午饭？一般不都是他们三个人一起吃的吗？

很快，三个人的照片翻完了。一共也只认识了半年左右，因此存下来的照片其实并不多。欧文又往前翻了一页。

想象中的温及，意自相碰蔓延全，近乎燎起一场大火。

在听到卡俄斯说着「这段友情毫无真心可言」、「要与他就此疏远」之类的话的时候，欧文着实被委屈和愤怒冲昏了脑，因此事都不计后果。

艾琳很少主动找他，因此他欣喜万分，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劲。

这张照片是午休时间，他们在中拍的。欧文记得那会儿应该是他和艾琳刚刚吃完午饭，走门便遇到了坐在中里看书的卡俄斯，他们就顺势坐下来聊了一会儿。可在照片里，位于画面中心的只有他和艾琳，卡俄斯则是只在左上方了一个小小的侧脸。

少女的声音似乎就在耳边响起，搔他的耳垂。

……是他和卡俄斯的合影。在他还没有认识艾琳的时候，与卡俄斯一起拍的。

仅仅是靠着想象卡俄斯的声音。

「哈、哈……嗯……」

天赋平平的平民女。

他把话说得那么重，连「不再拥有罗列萨尔克的友谊」都说来了，两人应该已经算是绝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