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母并未读过史书，但也听过前朝旧事，知前朝就有一位沉迷炼丹修仙的皇帝，差将成了亡国之君。听了贾数的猜想，她也有些害怕起来。

贾数正想开应下，却听林如海语气沉冷：“陛下已经知了征文题材，并令我在征文结果来后，将刊印的书籍呈上。”

而且他因为从小的生长环境养成的，也实在不适合当皇帝。

四皇妃听闻四皇终于从书房来，赶带着人过去，却被这样的四皇惊得愣在原地，半晌说不话来。

底不可能没有夺嫡的想法。

林如海面如常，但底却有些让人看不懂的严肃。

四皇有信心成为一个优秀的辅政王，却没信心当好一个皇帝。

但四皇有自知之明，自己与其他皇不同，因为从小被启圣帝带在边，但关于如何帝王权谋，帝王心术……启圣帝不但从未教过他，甚至刻意避开了，不许他接。

她听到林如海的话后，第一次有了心惊之：“皇上的，是否……”

贾数虽然不了解红楼梦里面的历史，但在现代，各个朝代的大致历史却还是知的。

“数儿，不然，给书肆换一个征文题材？”

四皇对自己的正妻十分敬重，见到她后，表情舒缓下来，对她了：“准备，我洗漱之后有事要与荣国公商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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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数这下是真的确定，启圣帝已经有了追求长生不老的苗。

红楼梦本就讲的清朝事，文字狱这样的事就算没在书中提及，但她如今掌握着林家的经济命脉，她的任何一个安排，都可能对林家产生极大的影响。书肆本就与文人相关，的也都是与文字相关的工作，她不得不小心。

贾数笑容有些勉：“我总觉得，皇上召见如海，会不会是对长生不老产生了兴趣。”所以听到征文内容，便产生了对她和林家来说，不那么好的联想。

再说贾数这边，那日林如海回来后，将启圣帝召见他的事告诉了贾数与林母。

林如海张嘴，正想承认，就听林母大声阻止：“如

这样想来，他似乎只能辅佐太了……

四皇妃赶，立刻吩咐下人准备。

贾数觉得运气有些差。

贾数心脏一：“如海，你不会是想去劝谏皇上？”

四皇接到何文义传来的消息后，在四皇府的书房一个人待了足足三天，谁也没见，最后再来的时候，原本便沉默冷肃的面孔愈发没了其他表情。

贾数有些后悔，她选择修仙这个题材原本便是想着这个题材与现实没什么关联，好作，也不会产生什么忌讳——

林母倒是一时没想到其他，只觉得启圣帝是对“修仙”这个题材的话本儿兴趣，也对林家书肆的征文到好奇：“圣上要见你，这是好事儿，你怎地一脸不开心。”

贾数并不想去大夏当权者的苗。

但谁知，“仙妖鬼”这样跟现实没什么关联的题材，反倒引起了启圣帝的注意？

要知在清朝，文字狱可是一度达到了让文人风声鹤唳的地步。

“这可怎么办？”林母就算比其他困在后院的女人更有见识，心也更宽大，但面对皇权，她也难免失了沉稳，有些慌张。

林如海与林母转看她，神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