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林如海松气，就听他又，“只是如今，林家却已经无可躲。”

“多少？”

贾代善看着林如海，神情复杂。

贾数其实也有些拿不准，但四皇在太的酒楼请林如海，她只能想到这个原因。

因为没必要。

贾代善：“就是这么多。剩下四位大人，三位内阁大学士，还有一位是首辅。”换言之，都是自权势足够，就算在夺嫡之中也能确保自己能存活下来的人。

林如海犹豫片刻，问：“若小婿定站在圣上后……”

“林大人，可算把你等着了。”

“你若再不站队，可能成为众矢之的。”

翌日，林如海散值后，去了四皇邀请他的酒楼。

更何况之前太也曾试图拉拢过他，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，又没了下文。

可林如海不同，他如今不过是个从四品的侍读学士而已。

也许日后这些人为了自家后代也会下场，但如今情势尚不明朗，还无人值得他们手。

“如海，你是怎么想的？”面对自己的女婿，贾代善也没那个绕弯的心思，就算不效忠同一个主公，两家人的命运也休戚相关。

林如海闻言赶起对着贾代善拱手行礼：“岳父大人。”

林如海顿了顿，走了去。

林如海对自己的境也有些了解，只是想到如今地位稳固，就算被启圣帝屡次呵斥，也仍旧将其给他的各项事务理得完妥当，让人挑不意思错漏的太，他不太相信四皇想要见他是为了将他引荐给太。

林如海瞳孔微缩：“岳父这是何意？”

只是等用膳完毕，太与四皇相携离开，独贾代善留了下来。

“不足一掌之数。”

一门，太与四皇就转看向林如海，太脸上带着笑，看着就让人心生亲近。

贾代善看着林如海，语气低沉：“就我而言，自然不希望林家蹚夺嫡这趟浑，这样的话，就算日后……贾家也有条退路，不至于直接败落，甚至连命都保不住。”

帝的看重才是旁人拉拢最看重的东西，若只是银，他们何不直接到江南多拉拢几个富可敌国的盐商？那些人可从来不缺银。

林如海心里一个咯噔，立刻明白，贾数昨日的猜想成了真。但人已经来了，他也没办法掉就走，只能着坐到位置上。

席间并不止太与四皇，还有林如海的岳父贾代善，除此之外，再无他人。

林如海叹气：“岳父又是什么心思呢？”

“你可知，如今朝堂之上，还有多少人保持中立？”

贾代善心里叹了气，对着林如海摆了摆手：“无事，今日是四皇宴请如海，我与太只是陪客，如海无需太过多礼。”

这顿晚饭没吃多久，太在席间也并未说什么拉拢的话，反倒是四皇殿下，真的送了他许多谢礼，似乎这顿饭真的只是四皇为了答谢他才请的。

林如海愣住：“这么多？”

只是，皇上的敌人是包括太在内的所有皇，而那些皇……就算不是每一个都如太一般，将

这事多想无益，两人很快转移话题。

贾代善笑着摇：“如海，你到现在还没发现？皇上，也是夺嫡中的一方。”

太看着二人，笑：“怎地你们这对翁婿也不打个招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