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儿仍觉得这是极好的主意。”珠珠冷不丁地开。

贾数皱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这样的想法太格，也太不靠谱。

林宪急了：“，你可别来！”

“若对方不良于行呢？”

“若……”

贾数无奈失笑，扯了下林如海的袖摆，对他摇了摇。

“没什么可是！”林母温言打断，不让林如海再开，“日到底是珠珠自己过，婚事的自然要照珠珠的要求来，你有再多的不满挑剔，也给我憋回去！”

这更像是一场易——

“女儿是觉得，只要对方德行众，其他诸如外貌家世等，皆可不要求。女儿也并非是想要一个夫婿。”

提了句，若是在律法规定年龄之前仍未找到合适的夫……”面对林如海凶狠神，林宪急忙改，“人选，不如直接招赘，反正林家家大业大，养一两个吃白饭的也没什么困难。”

世人对赘婿大多不屑，常人很难在周围的闲言碎语中仍旧保持本心。说句难听的，真要对自己的份有足够的认知，品行又足够好，对方又何必赘？多的是人愿意将女儿嫁给对方。

林宪语气渐弱，已然明白了珠珠的打算。

愿意赘之人必然不会太优秀，却必然不敢对他东西。而且林家有父亲和他撑着，对方就是有再多的，也绝对翻不风浪。

林母又转向珠珠：“你也是，年纪小小，心却不小。你的婚姻大事自有我们这些长辈考量，到时必能给你找一个满意的夫婿，何苦劳你自己担忧？”

林如海当即皱了眉：“愿意赘之人本就稀少，赘之后能放下段，认清自境并自得其乐之人更少。据我所知，大多赘婿对岳家、对妻观并不好，若是岳父尚在还好，若岳父去世，其妻儿女大多下场不好。”

林宪无奈摊手：“儿说过，这只是一时玩笑。”

女人嫁人就像是第二次投胎，若所托非人，最后的结局往往惨淡。林宪对自己的婚事不甚看重，却不代表对珠珠的婚事也是一样的态度。

“女儿听去了。”珠珠抬，“可若只看品行，赘婿的人选并不难找。”

林家给对方锦衣玉，给珠珠换取一个已婚份。

珠珠张了张嘴，到底在林母的注视下住了嘴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屋内立刻安静下来，旁边伺候的丫鬟小厮更是屏气凝神，大气也不敢，一时间变得落针可闻。

“女儿愿意！”

林如海愈发气闷。

林如海快要被气死：“你听了这许多，竟一句也未听去不曾？”

林如海不敢置信：“若对方貌丑如恶鬼，你也愿意？”

但坐在他旁边的贾数却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嘀咕声：“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，如今倒是连她的婚事都不能提意见了？也不听听她那话多让人生气，这婚事真要照她的想法来，还不如将她送家庙，还不必为俗事纷扰……”

“女人愿意！”

他是真的在开玩笑，谁知珠珠却上了心，甚至还将其当成了一个好主意？

“好了，”贾数赶打断林如海车轱辘一般的问话，“德行众之人怎么可能全是残疾丑八怪？还是说你要给女儿挑选这样的夫婿？”

林如海一哽，背过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