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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呜呜呜——哥哥,好痛……膝盖,好痛。”
“又儿着什么急,哥哥又不会跑。”
哥哥,我还是会想起你,可是,我不会再因为失去你而伤心了。
我们的回忆是那么的幸福,我会努力把这份幸福延续下去的,即使只有我一个人。
眨了眨yan,终于适应了光线的白又儿将目光投向司炀。
yan前的男人shen材修长tingba,一袭黑se劲装勾勒chu他yingting的腰线,宽肩阔背,一yan望上去就给人满满的安全gan。
只是他的脸从左侧yan角到右侧下颌都被黑se面ju遮盖着,只louchu一小片如玉的侧颜和水se的双chun。
白又儿虽然好奇却没有多问,她又没有揭人伤疤的癖好。
一粒粒盘扣在白又儿的手下绽开,run泽的肌肤一点点显louchu来。
常年被包裹在衣wu中的肌肤是象牙白se的,在黑se衣wu的衬托下散发着玉run的光泽。
白又儿低垂着眸一寸寸扫视他的肌肤。
修长的脖颈,shen刻凌然的锁骨,jin致结实的xiong肌上两点淡粉委实是夺人yan球。
小腹chu1的肌rou上纵横jiao错着一些逐渐淡去的疤痕,虽然大多不在要害,可还是让她心疼。
白又儿侧坐在床上,转yan看向他shen后,鞭痕几乎爬满了司炀ting直的背,有的只是青紫,有的却渗chu血se来。
白又儿的手微微颤抖,她不敢抚摸他的背,生怕自己的力dao会让他gan到疼痛。
“我去……拿药。”
白又儿说完,快步离开床边,却听见shen后的男人对她说“妆匣最后一个chou屉。”
他在笑她。
尾音颤得虽然不明显,但比起平日里的那zhong几乎平直的语调不知dao曲折了多少。
白又儿脸红的像虾子,an照他所说的,很快在妆匣的最后一层里找到了清凉消zhong的药膏。
折回shen,将司炀上shen的衣wu全bu除尽,指尖沾着药膏一点点涂抹在他后背的伤痕chu1。
绿se的药膏带着一点草药的清苦香味,氤氲在男子的背上。
司炀gan觉白又儿的手像一尾灵巧的鱼,沿着那些灼痛的伤痕游走,带来丝丝清凉的chu2gan。
很舒服。
尤其是当他的余光看到shen侧的白又儿那双异se的瞳眸中蕴han着的温柔,他就gan到一zhong由心而外的满足。
他的又儿是这样的在乎他。
尽guan他shen上的伤痕很多,白又儿依然十分有耐心的,一点一点轻轻涂过去,力dao从始至终都是轻柔的。
上药的时候太过认真,没什么gan觉,等到涂完药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的手腕都已经酸的僵直了。
不想让他担心,白又儿将手敛在shen后,只对他说“你趴着休息一会儿,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。”
白家早晨那顿家宴简直就跟没吃一样,折腾了一通,好不容易放松了一些的白又儿这才gan觉肚子里空落落的。
“你知dao厨房在哪吗?”司炀抬tou看着白又儿,他坐在床上也没比站着的她矮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