宏一笑着附和，“是这个理儿。念书可费脑了。”

1111刚要说“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”，就听陆时秋，【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。可我为囡囡难过。】

囡囡有疼她的父母，有殷实的经济条件，将来还能向男娃一样可以考功名。她得到了所有女孩想要的一切。

陆时秋知这个系统看起来知识渊博，可它不懂得人心，耐心解释，“就算我们三人没有情纠葛，可只要是个男人就没有不介意自己的媳妇跟别的男人好过。男人也是有嫉妒心的。”

陆时秋来了一句总结，“我的父都给了囡囡，哪还有力分给别的孩。人生总是不那么尽如人意的。只能靠她自己想通了。人不能太贪心，贪心的孩往往什么也得不到。”

刘大摆手，“哪能五人都吃啊。我听人说吃鱼补脑。这是给我那念书的儿吃的。家里其他人哪用得着补啊，能吃饱就不错了。”

过了早峰，客人渐渐变少。陆时秋也能气，坐在柜台前帮忙收钱。

选好鱼，宏一帮忙杀好，妇人提着绳到柜台结账。

陆时秋叹了气，“如果不是我的条件不允许。她的亲娘不会是现在这个。”

1111总觉得他说得有不对。可它一时之间也不知用什么理由来反驳。

就在这时一个妇人走了来，宏一忙迎上去，“刘大，今儿有新鲜的鲳鱼要不要来一条？”

陆时秋秤重，秒报价

陆时秋没有回看三丫，在心里回，“可我毕竟不是她亲爹。”他拧着眉，“比起其他继父，我觉得我已经把我能得全了。”

应该对三丫好一。她一直拿你当亲生父亲。】

1111实在想不通，【她有什么值得你难过的？】

陆时秋牵着女儿的手，继续在心里回答，“她很好，可她有四个女儿。她的母被分成了四份。囡囡只能分到四分之一。她本来可以有一个全心全意疼她的母亲，可现在只有四分之一。你不觉得囡囡很可怜吗？”他握了握拳，“所以我要更疼囡囡，多多给她父，把缺失的母也补足。”

宏一带她挑鱼，“你家不是五人吗？一条鱼够吃吗？”

1111瞠目结，【他爹怎么是你情敌了？】

这妇人起码有三十多岁，大宏一还多，他不叫婶却叫大。陆时秋边一丝浅笑，这小的嘴越来越甜了。

1111更不懂了，【你婆娘好的啊。难你对她不满意？】

1111再也无话可说。

“她要得太多，我给不了。”陆时秋顿了顿又补充，“也没办法给。他爹是我的情敌。我怎么可能把她当亲生女儿疼。四乙，我别把我当成庙里的菩萨。我就是个普通人。”

这话陆时秋说得一也不亏心。作为继父，他没有待，没有打骂，没有冷暴力，吃饱穿，将来还会给她们嫁妆。他不敢说自己是好的继父，可绝对超过大分人。甚至很多亲生父亲都未必有他得好。

“好，我来挑一条。”

蓝蓝的天空飘着几朵洁白的云，一片霞光自东边升起。陆时秋和宏一天不亮就到海货店忙活。

1111看了他旁边的小墩吃着冰糖葫芦，笑得一脸傻气，毫无烦恼的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