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地似乎吃了一惊，他很快地转开了视线。沉默了一会，他对着空气低声说：“斯特恩在生下你之前，从未和我商量，那时我不想要孩，如果我早知，你就不会生。”

“没有，不过他不反对我的主张，已经彻底与政治无关，现在应该在哪片海上飘着呢。你不用再关心他了，父亲。”路易斯说，忍不住看了他一，总不会邓布利多也招这个黑王喜吧。

“一个教授……”伏地没有注意他的神，少年时久远的志愿在这样的情况下意外得到满足，似乎也不是太糟糕。

“我小时候你确实不怎么喜我。”路易斯平静地说，“但后来事情变了，是不是？”

“不难适应，而杀人的时候会轻松一些。”伏地语气又冷下来，“总比现在这样好得多。”

“我还有一个请求，父亲，看在死徒都还活着的份上。”路易斯的中闪过光芒，“我要你向他们正式公布，我是你的继承人这个事实。”

“你证明了你的忠诚和价值，比任何死徒都，在那个时候，你是我最得力的助手。”伏地维持着冷酷的气，但仍然透一恼怒，“几年前你甚至亲自为我重塑了，路易斯，我完全信任你，从没想过你会背叛我。”

“我猜他听了冈特先生的那些话，灵魂上不休止的刺激，永恒的绝望和痛苦，实际上的虚弱。魂不是一个追求永生的好方法，父亲。”路易斯松开手，看着他，“所以，你疼吗？”

仅没要你的命，还会为你保证社会地位和尽力洗白你的名声。”

“我想我从来没和你说过这样的话，但它确实是事实——我你，父亲，和斯特恩一样多，你是我不可分割的家人。”路易斯用他蓝灰的睛凝视着伏地，几乎可以从伏地的红眸里看自己的倒影，轻声说，“抱抱我吧，父亲，无论你到底怎么看我，我是你唯一的儿。”

“别说‘背叛’，我从始至终和你站在一起，我只是想拉着你换个方向，父亲。”路易斯直接伸手抱住伏地，“我不能睁睁看着你向地狱里走去，斯特恩和我都会心疼的，他甚至愿意粉碎自己的灵魂来拯救你。”

“你不是第一天喊我父亲，路易斯。”伏地心思一转，很快明白了路易斯的用意，“你要他们你的刀？”

“现在这样你也能适应的，毕竟那么多巫师一辈都没用过黑法。”路易斯平静而不容拒绝地说，“我要建立一个尽量好的巫师社会，你大可以给我提意见，但我不一定会听。所以，为了不让你到太无聊，我特地为你提供了一个有趣的职位——霍格沃茨的校长，巫师界的教育也到了需要改革的时候。另外我觉得你有句话说得对，给斯特恩过多的自由会惹大，你和他都是我的弱，他去给你助理再合适不过了。”

路易斯：“只要你答应我，就算是于对你的尊重，我也会挑几个在边留下的。”

“唯一保持纯血影响力的办法？”伏地在心中衡量利弊。

“校长？你死了邓布利多？”伏地意外地问，如果是真的，那这真是这些天的事情里难得的好消息。

“可以。”伏地说，语气温和得有些刻意，“我当然答应你，我唯一的儿。”

“毕竟，留着他们，总得有个合适的用，我可不赔本买卖。”路易斯一个愉快的微笑，“再说，都是老本行了，他们熟悉业务。借我用用，你不会不同意吧，爸爸？”

伏地睛里着复杂情绪，黑王的尊严和微弱的慈拉锯着，到底没阻止路易斯的拥抱。他对自己说，在这弱势情况下，一个拥抱而已不算什么，更何况路易斯确实是他唯一的儿。伏地不习惯自己温情得有些刺的画面，生转了个话题：“魂是我永生路上的伟大实验，你是因为不想我黑王，他又是因为什么？”

“你到底想什么？”伏地发现自己没法反驳路易斯，脸沉下来。被挑明失势境的滋味并不好受，而他甚至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依仗黑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