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斓曦是个倔的直，还有暴脾气，有时会我行我素，与卫明彦几乎是另一个极端，放在以前她是最讨厌别人的说教的，可每回对上卫明彦温和的脸听着他温和的话，总是没辙，可又不愿认输，于是每回都死鸭嘴。

褚斓曦愣了一下，而后回过神来，回，“那我也只要一个正夫！”

男人就能三妻四妾，女便该在家相夫教，谁规定的？夏国与南昭的国情殊异，说到底，不

之人，本公主还真非你这张脸不可了！本公主既然得不到，我便毁了它，也不叫别人得到！”

“我若只是你的侧夫，可教不到你。”他终于松了。

褚斓曦大发雌威，卫明彦觉她那鞭不是在树上而是在他脸上，脸上顿时隐隐生疼，但也知她如今正在气上，说的话不得准，可他今日来，是为了她的真心话。若是她与他一样，将对方视为人生的伴侣在考虑，那便是再难再不上，他也誓要争取，可若是相反，他便只当自己一厢情愿。

只是，这回，他问得很认真，她总觉得这回继续嘴，恐怕会吃不到好果，于是撇了撇嘴，心不甘情不愿地低了，中嘟哝着，“我，我就是喜你教我……”

卫明彦无奈摇，“你我既为彼此的唯一，正夫和正妻便只是一个称谓，于你而言，我是你的正夫，于我而言，你便是我的正妻，谁嫁谁娶，又有什么关系呢？只是，你我都明白，我不可能抛下一切随你去南昭，而你也不可能抛下南昭的一切到夏国来，此事不解，你我之间，便只能是有缘无份。”

褚斓曦闻言眉一皱，“我以为你已经答应当我的正夫。”

虽然她越说声音越小，到得最后几乎与蚊蝇差不多，但卫明彦还是听明白了，愣了一瞬以后，看她羞恼地拿着鞭绕来绕去，一颗心竟然落了下来，踏实了。

“没关系，母皇那我来摆平！”褚斓曦信誓旦旦。

绕了一圈，还是绕到这个瓶颈上来了，空喜一场的褚斓曦嘴一撇，不甚乐意地揪着鞭气，过了一会以后，才抬认真地与他说，“卫明彦，兴许在你们夏人中，女便该嫁随嫁狗随狗，成了亲便该以夫为天，可咱们南昭女不同，我们既能光明正大地走在街上，也能读书习武仕，甚至娶夫，而这固然是因为咱们的国君是女皇，但更重要的是因为，我们认为女并非天生的弱势，咱们有能力，所以不甘于屈居人后，大丈夫后的小女人。

卫明彦嘴角一，暂且不去纠结夫主还是妻主的问题，闻言，说起了卫家的事，“卫家男人此生都只会有一个妻。”

他一气，仍旧温和地开，“殿下何必说气话，我相信公主不这样的事来。且，彦只是想问个明白，公主看上了彦哪一，并无他意。”

“可南昭国君怕是不肯，彦份低微。”他继续诱她。

事实上，明白了褚斓曦的心意以后，剩下的便是现实问题了——他不可能抛下家人，远赴南昭“嫁”她，而她亦然。

褚斓曦并不笨，一下就听来了，闻言睛一亮，抬看着他，“不是侧夫，是八抬大轿的正夫！”

可卫明彦不是女，可不会轻信女人的“甜言语”和诺言，于是又问，“可若是我要求娶公主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