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慎垂着眸并不应答，稍稍别过，提醒：“还望可汗信守承诺，放了其余之人。”

沈慎始终不发一言，甚至极力平抑着呼，不准自己半分雌伏人下的沉沦媚态。他闭着双，好似又隐约听到了帐外被掳掠回来的妇人们幽怨的啜泣，心中只盼着这场能早些结束，也好尽早将她们救这火坑。

慕容靖正要转过回到帐中，听见这些叫喊后便停下了脚步朝那声音来源的方向看过去。他冷冷盯着看了片刻，眯了眯睛，目光中一闪而过几丝戾的气息，随后优哉游哉地走上前拨开乌泱泱挤在一起看闹的众人，正见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士兵扯着嗓门嚷嚷着要见首领，手里还拽着几个哭哭啼啼、抖成一团的汉人女。这几人颇为面生，应是之前从其他名王渠帅借来撑排场的外兵。

之后又一错再错——他不忍看沥城内的百姓丧命于傅节的屠刀下，可难怀、玄二郡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吗？

他前忽然闪过一寒光，沈慎不知何时已握了那柄玄铁短匕抵在自己颈侧，底无任何情绪，望着他寒声：“现在就放。”

不知又过了多久，慕容靖终于抵在沈慎痛痛快快地一大，躺下时顺势将下人搂在怀里温存厮磨，一边息一边不断低亲吻他散的鬓发和汗的脸庞。

“这个你放心，”慕容靖微笑着重新将他在下，在他内的不知何时竟又半起来，着柔内蠢蠢动，“明日便放她们走。今夜只属于我们二人，不谈其他……”

他也不抬，好整以暇地把玩着手上的虎骨扳指，着鲜卑语懒懒：“我来了，诸位有事？”

在这样技巧十足的势攻伐之下，沈慎伏的前端也渐渐抬起来，慕容靖锐地发现了这一变化，兴奋得在他白皙腹上胡啃咬，布满厚茧的大掌一把握住沈慎那，以糙指腹细细抚，忍不住咧开嘴一排白牙，垂下吻了吻他的角，喜：“我就知，南容心里有我！”说罢继续在他后奋力，圆的在他的甬内戳刺碾磨，将先前去的脂膏拍打成一圈白沫，糊在两人的合。

他不敢睁。

他本也没打算将这些女人留在军中，不过他急于将沈慎上床，又不便明说，正好借此机会敲打暗示他。他知此人一向以仁德立，必不会放任他残害无辜。他从一开始就只是想以这些女人为筹码，引诱沈慎主动献于他。下既然已经成功把人吃到了嘴里，这些女人，放了也就放了吧。

不，其实在更早的时候，在那个狂而血腥的夜晚，从他亲手杀害了他与傅节的救命恩人那一刻起，他就已经是个双手沾满无辜者的鲜血、毫无信义与廉耻的畜生了。

“我真没想到，你竟当真会来漠北寻我……”他喋喋不休地在沈慎耳边说些或情或俏的情话，倾诉着这几年来对他的绵长思念。

见他现，其余士兵都下意识往后退开，慕容靖站立的地方便留了一大片空地。

他知自他跪在毡帐外请求慕容靖兵救急的那一刻起，他便背上了洗不清的罪孽、还不完的血债。

他觉那些枉死之人的冤魂时刻在他边驻足、游，将他在异族统帅下辗转承的丑态尽收底，空的双好像在嘲笑他的虚伪与愚蠢。

很快，沈慎前那在慕容靖极富技巧的逗下吐了，可那在他内横行肆的硕大却依然生龙活虎。

慕容靖开始动腰在他内九浅一地起来，低吻上了他瘦削的脸颊，伸细细勾勒他刀削般棱角分明的鼻梁和苍白柔的。他上着鲜卑、匈两大草原民族的血，长年在背上讨生活，型颇为魁梧健硕，覆在沈慎上求时就好似一正与主人狎昵的型狼犬，烈而情。

沈慎弓了腰肢，几乎从床上弹起来，双手扣了柔韧的丘，指甲嵌白中，额上渗了一层薄薄的汗，一双黑而密的剑眉不自觉地轻蹙着。

慕容靖心知沈慎贞烈，说到必然得到，生怕他真什么傻事，只得一边言安抚劝，一边手忙脚披上衣服下了床跑帐外传令。

他不知该如何在床笫之间讨好别人，只得一直维持双大开的姿势一动不动地静候上之人发望。那膏药果然有用，至少在被时觉不到太大的疼痛——虽然他宁可自己承受疼痛，只有上的痛，才能稍微平息因他而生的那些杀孽在他心中掀起的阵阵惊涛骇浪。

那亲兵不情不愿地退下去传达军令。没过一会儿便从远几个营地上传来愤怒的吼叫抗议，其余营中的士兵闻声纷纷从帐中走来上前围观。

“哈，南容，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可，我好喜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