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靖并不遂他的意。他伸手往前一绕，五指扣住沈慎的颈颔，手腕向上发力，他一抬起脸来。

慕容靖眉微蹙，伸手揽住他单薄的肩背，附在他耳畔低声安：“没关系，不好的事情就别去想了。”

他一哽，惨然别过脸去，再说不话来。

他看不见沈慎的脸，只觉指尖碰到的肌肤一片意，不知是未的泪痕，还是他仍在无声哭泣。

慕容靖以为他已经睡着，正要阖安寝，却听到怀中之人一声悠长的叹息：“可汗，我这个人，实在不值得你这样费心……”

“你只不过是……希望能有人来为你定罪，给你施加惩戒。”他从沈慎内退来，直起腰，握着他的臂膀将他的翻过去，使他以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，自己则重又俯下去，单手捞起他绵无力的腰肢，掰开再次毫不留情地中。

“即使负罪孽，你也仍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。”他收手臂将人牢牢锁在前，抵着他的肩窝，仿佛耳鬓厮磨一般，贴在他颈侧一字一句地沉声说，“你可以落泪，但不许低。”

慕容靖听他话里竟已存了死志，神复杂地垂眸盯着他颤抖不止的发，目光晦暗沉。意味难明的情绪在中叠翻涌。

越往下叙说，他的声音越发悲伤凄厉，肩背随着哽咽的动作急促地上下耸动，几乎要不过气来：“我早该想到的……他既肯舍命相救，又怎会是见财起意之人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如果不是因为我这般……鲁莽冒失，知宜也不必非要杀了他兄弟灭自保……该死的人是我……”

良久未有答话。

沈慎突然屈起双，倾抱住膝盖，将脸低下来埋在臂弯中。许久之后，慕容靖听到他语不成句地崩溃哀泣：“我竟然……恩将仇报……是我杀了他！是我……他只是想斩了那条蛇……”

沈慎脖颈一扬，轻哼一声，虚脱地倒在了他怀里。意识昏蒙间，忽听得传来一平静的声音：“前途尽毁，去国离乡，又被草原蛮辱暴，你已经受到足够多的惩罚了，安心睡吧。”

随后他突然发难，咬着牙一把拽开了沈慎的手臂，将他恶狠狠推倒在床上，几下撕扯开两人的寝衣和亵，着下蛮横地了他的心。

那未经开拓，涩致，被行破开的觉不啻于利刃加。沈慎十指握，死死攥着下的被褥，咬住下一语不发地承受后的撞击，将痛尽数咽肚里。无论后的动作有多激烈，他都始终低垂着，将整张脸稳稳当当地埋藏在影之中。

说完，下迅疾而狠厉地往上猛了数下，一他柔的中。

不知心中想到了什么，沈慎忽然渐渐停止了挣扎，浑的力气一尽，宛如一只被拆去壳的，不任何防备地躺在慕容靖下，任由摆。

这一次，慕容靖几乎全然变成了一个毫无理智的暴徒，不再有半分的取悦讨好之意，如同一失控的野兽，只顾着在他上宣望。下那支长的仿佛一柄烧红的刀，一次次沈慎内，带给他极致的痛楚与快意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他才艰难地开：“翌日晚上，我们宿在林中。半夜的时候，我忽然听到剑之声，睁开便看到一人持剑对着傅节，我以为他要趁机将傅节斩首送去请赏，所以我……”

沈慎始料未及，哑着嗓发一声短促的痛叫，腰猛弹起来，下一刻便被慕容靖稳稳控在掌中，一下一下向自己间。他下意识地剧烈扭动着以躲避这突如其来的肌肤相亲，双手抵住慕容靖的膛慌地挣扎推拒，试图逃离桎梏。慕容靖低瞥见他双颊沾满泪，圈哭得泛红微，眉锁，呆呆睁着一双泪惶然无措地望着自己，早已意生怜惜，却依然着自己狠下心来，牢牢压制住他的反抗，继续扣着他的腰，前后摆动侵到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