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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阳具猛地一下捅到了更深的地方,柳摇无意识地挺起下腹去蹭他粗糙掌心,企图悄悄借助外力自我纾解。傅节收臂将他前倾的腰身勾回来禁锢在胸前,附在他耳边戏谑道:“阿摇不是要为那崔县令服孝守丧么?怎能言而无信,私底下偷偷纵欲?”
柳摇被他这话羞得面上一片热辣,扭着腰有气无力地反驳道:“是你非要……呃啊!”话还未说完便又被傅节顶得一阵浪叫。
“是我非要什么?非要肏你?”傅节突然抽出性器,将他翻了个身面对着面按在自己身下,握住脚腕分开那双匀称修长的白腿再次顺着臀缝一插到底,“是谁被插几下就又吸又咬,水流个不停?嗯?”
受了这淫言秽语的刺激,身下那枚窄小湿滑的嫩穴倏地漾出一阵肉浪,紧紧含住深嵌其中的炙烫阳具吮吸缠裹。傅节赤裸的视线如化实形,沿着微弓的腰腹缓缓上移,抚过挺翘的胸乳和精致的锁骨,再顺着遍布嫣红吻痕的脖颈一寸寸往上,却见这浪穴的主人痴痴睁着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失神地望着上空,眉梢染欲,唇瓣微启,口中呻吟娇喘不断,一副完全臣服于快感之下的淫乱模样。
真真是勾人到了极致。
傅节被这副景象刺激得双目泛红,情欲浸溶于每一寸血液里,从下身瞬间直冲到头顶,几乎要在天灵盖上豁开一个口子喷发出来。
他粗鲁地揉捏把玩着掌中两团脂膏般的臀肉,扣住膝弯将两只长腿最大限度地掰开,来回挺腰往那枚柔腻的腔穴里深顶了数下,硕大的前端次次狠刮过肠壁上的敏感凸点。身下之人弓着腰不住尖叫,颤颤伸出手去试图触碰胯间那根被额带牢牢缚住的硬挺阳茎。
傅节一把擒住他的手腕,再度将他面朝下翻过身去摆出一个趴跪的姿势,拉起被反剪在背后的纤细双腕,迫他扬起上身翘着圆臀紧紧贴在自己胯下,仿佛执缰在手,驭马似的一下一下挺腰狠肏进肠穴深处。
“啊啊!不行了……让我射……”柳摇受不住了,浑身发出一阵止不住的战栗,语不成句地哀哀哭叫。
“不是要守孝么?嗯?”傅节将他揽进怀里,附在他耳边不阴不阳地谑笑道。
柳摇终于听出他话中的醋味,一时哭笑不得,喘着粗气解释道:“我真的只是……怜他孤孑……并无别的意思……”
“丧期未满便与人偷欢,”傅节往那翘起的前端轻捏了一把,惹得他惊叫出声,忽而又抵着他的发顶调戏道,“你说你是不是浪得没边了。”
快感实在太过强烈,柳摇反射性地缩了一下脖颈以躲避触碰,身后那口嫩穴小嘴似的含着傅节的阳具不停嘬弄。
“真的不行了……呜……”刻意压低的哭吟从喉中逸出,被傅节以吻封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