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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chu1理了一天的奏折后,累tan在送我去后gong的ruan轿上,shenshengan觉到当皇帝真不容易,还好又到了我每天最喜huan的环节了。
当然,当我看到偌大的gong殿里只有两chu1点灯时,我猛然想起自己是死了一回又回来的,这里不是我所熟悉的,我肆意玩乐过很多年的的弄hua雨殿,这里是我刚登基不久时的老gong殿,此时的后gong佳丽算起来只有……两个人,还是我zuo太子时的妻和妾。
那就没什么好玩的了,毕竟残hua败柳,旧人不足惜。
我兴致阑珊,刚想调转轿tou回去,就看到殿前有一穿凤服未绾发的俊mei男人缓缓走chu。
那是我的皇后,却又不是我的皇后。
我在登基的前一年休了太子妃,然后另娶了他的哥哥。
其实休妻一事,本来我是不打算zuo的,但我那个太子妃shen子太弱,又清冷顽固的很,肯与我蹉跎五年光yin已是他的极限,既已到了相看两厌的地步,何必再执着他留在我的shen边,况且他最后以xing命相bi1,我实在烦躁,自然最后遂他的意,给了他一封休书,从此断绝关系。
至于为什么娶他的哥哥,是另一回事。
他们家族是书香门第,祖辈上是靠皇帝的赏识才在京城站稳脚跟,最后成了京城望族。太子妃被退回,这是一件天大的大事,族中长老整日因此惶惶不安,生怕皇帝迁怒到本家。不知dao太子妃zuo商人早就富甲一方的亲哥哥搭错哪genjin,竟同意进gongzuo我的新太子妃,而后不久我就zuo了皇帝,他自然也就成了皇后。
说起来,我和他还没见过几面。
男人已走到轿前,没有说话,只是蹲下shen子行礼,手却向上伸拉住我的手。
我知dao他在挽留我,这倒是很有意思。
我们才见过几面,莫非他早就对我情genshenzhong?
我示意gong人继续抬轿向shengong里前进,一把拉住男人上轿抱在怀里,他也识趣的把tou埋入我的怀里,旁人看去想必应是郎情妾意。
他像蹲ma步一样坐在我的tui上,所以我也没gan到几分重,内心里越发觉得他识趣了。
来到皇后的寝gong,发现这里竟与以前皇后的寝gong装饰布置得一模一样。
我那前皇后是个病秧子文人,喜huan舞文弄墨,犹记得他没zuo我的太子妃前,是京城里所有官家小姐心中的良pei,不过他一直没娶妻,到了十七岁嫁与我后才知他是个双xingshen子,还很虚。
他姓谢名司韶,字卿卿,我取的,但他一次也没用过。他以前经常在京城里发表一些mao笔书法,他的落款从来都是用的段华这两个字,他的书法在京城都很有名,京城人都知dao段华是何许翩翩公子,只是一直不lou面,“段华”很快就接替谢司韶成了小姐们心中新的如意郎君。
我之所以说这房间布置很像前皇后的寝gong,就是因为这屋子里四chu1仍是挂着他曾经写过的书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