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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上来睡吧,别作践坏了shen子。”我很疲累,这样折腾下去我就不能睡好觉了。
顾长安ca干泪痕,手捧双ru向我靠近,轻轻的在小臂上下hua动,虽然他疼得呲牙咧嘴,但也jian持了好一会儿,直到我推开他,这才放过他早已红zhong的双ru。
这一夜并没有很好的享受到,反而勾起了我一些伤gan的回忆。
今日上早朝时,我也恹恹地没有jing1神,打了个哈欠勉qiang集中注意力,听听我的好臣子们都在讨论什么。
又是一些jimao蒜pi的事。
伽临蒙被我派去调查案件了,他走了,我还得找新的乐子。
在一众热烈讨论的面红耳赤的臣子中,我看到一个人,他始终是温和的笑着,仿佛这里不是四chu1充满危机的朝堂,而是自家后hua园,然而我并没从他的笑中提取chu一丝暖意。
这个人就是我的丞相杜裕ting,他年纪轻轻,只比我大两岁,就能zuo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丞相,不可谓没有雄厚实力,最重要的是,他很识时务。
他是臣子里第一个主动服从命令雌伏在我shen下的,也是pigu扭的最huan的,当别的臣子还在挣扎痛恨命运时,他早就笑着迎上来一气呵成的脱了衣服,撅高pigu等着我赏恩了。
他好像无时无刻不在笑。
他笑的时候,yan睛笑得眯起来,手里的扇子不停的摇啊摇,嘴chun的弧度刚刚好,一直都让人倍gan如沐chun风,没有什么人不喜huan他,即使是他的敌对也很难否认他的笑有多么摄人心魄。
可是我独不喜huan他的笑。
他的笑太冷了,没有一丝暖意,他的心也是冷的,他远比自己表面上看起来的更薄情寡义,更冷血无情。
可惜旁人都看不懂,还以为他真的温柔似水,其实他暗地里也不知daozuo了多少不干不净的脏事。
退朝之后,我独留下了丞相一个人。
这是我们的私人时间。
杜裕ting在我shen下前后摆动饱满的双tun,没有了旁人,我也懒得遮掩,他的下shen全bu暴louchu来,我一边choucha也一边打量着他的shenti。
他的shenti很白,又很瘦,只有pigu还算有点rou,一次冲撞换来一次routun的波动。
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合作,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艳红艳红的后xue,有几分惊叹,我从没见过有男人的后xue还能是艳红的,或许是因为他太白了,又或许是被我cao2的多了,才chu现这zhong熟透的颜se。
“丞相的saobi1好像松了点啊。”我装作无意的开口。
shen下那chu1果然立刻jin了起来,层层叠叠的ruanrou缠jin,我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mei人窝,更加大力的choucha起来,他也由一开始的闷哼到越来越大的哭叫,最后他shenti一抖,tunbanchu1一阵阵收jin,我也she1了进去。
“呼,丞相要多学学我的皇后了,saobi1也要学着夹jin才是,不然怎么伺候好我呢?”杜裕ting高chao余韵的shenti还在轻微颤动,我用roujing2撞击他tunfeng间的小口,换来他一个劲的躲避和颤抖。
“哈,皇后娘娘自然是懂得些后gong之术,臣只需要让陛下在朝堂之上满意就够了……唔,陛下别撞了好酸……”
简单收拾后,丞相扶着腰穿着衣服,我在龙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。
“丞相有字吗?”
“陛下为何问这个?”杜裕ting罕见的脸上没有笑,不过我知dao他并不是对我不满,只是太疲累后不想伪装罢了。
我喜huan给看好的事wu取字,好像这样有些东西就有一个和我微小的联系,虽然我赐字的人,大都不喜huan。
“一时心血来chao,你快说你有没有吧?”
“段华,这个字是家中父亲取的,意为……陛下?”
我忽然之间就冷了脸,杜裕ting正因我的冷脸而疑惑的看着我。
“哦,这样啊,我记得京城也有个‘段华’,mao笔字一绝的那个,居然是你吗?”
杜裕ting皱着眉穿衣服,“不是,那个人,大概是我的亲友吧,我从来不会发表自己的书法。”
杜裕ting走后,我在龙椅上坐了很久。
是巧合吗?
还是说,我的前任皇后,其实很早以前就心有所属,一颗芳心给了杜裕ting,只不过杜裕ting并不解风情,错付了而已。
真奇怪,杜裕ting那样冷心冷gan的人,也会有谢司韶这样清冷高傲的人喜huan,什么样的人都会有人爱。
怎么朕就没有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