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,他只能一手握着鸡巴根部,嘴巴艰难含住尉风迟热腾腾的欲根往里吞。
尉风迟的紫红欲龙色泽干净,笔直坚挺,只除了在马眼小孔溢出的前列腺液有些腥以外,没有一点异味和其它腥异之气。
穆然两颊被足足比他手腕还粗的驴屌给塞得鼓了起来,口腔被灼热异常的阳具完全顶开,让他有些难受,可他还是敬职敬业地用舌尖舔舐着那不断分泌黏液的大龟棱,他已经尽他所能最大限度地吃进尉风迟的肉棒,可仍有蛮长一截暴露在外。
“咕叽、咕叽——”明明是青筋暴起的欲鞭,穆然却像是在吃什么极致美味一般,他刷舔着尉风迟粗硬的柱身,用舌尖服侍着大龟头下敏感深红的冠状沟。
他小心翼翼收起自己的牙齿,握住尉风迟驴鞭的底部,一下一下干着自己已经开始流溢津液的嘴。
尉风迟第一次被人口交,刚开始大脑一片空白,渐渐地他感受到他那肿胀发硬的性物被穆然柔软的口腔含弄、舔舐、吸裹。
沉睡多年的猛兽骤然发了狂,吭哧吭哧顶撞开坚硬闸门。尉风迟开始反客为主,双手按住穆然脑袋,右手紧紧捉住他头发,顶胯把自己偾张脉动的肉刃狠猛地往穆然深喉送。
“唔、唔……”穆然被插得猝不及防,头向后猛地一仰,泪水逼出眼角,那腥膻巨壮的龙鞭骇然刺过他的舌面和口腔上腭,撞开他深红的的小腭垂,直抵喉咙深处。
喉管被梆硬巨大的鸡巴抽送,难受感和和恶心感升腾而起,穆然眼角绯红,跪趴在地上艰难吞吐,尉风迟牢牢按住他后脑勺,猩红昂然的擎天柱在穆然嘴里进进出出。
“噗嗤、噗嗤——”穆然的嘴完全被操成圆形,津液不停被尉风迟肏干得飞溅或流溢出来,他的两颊像藏食的仓鼠般鼓起,被顶干喉咙其实是很难受的一件事,他被插得喉头泛起阵阵干呕感,他开始呼吸困难,整个人明显颤抖。
就在他以为会被硬生生干坏时,尉风迟终于喊了声“穆然”,然后尉风迟推着穆然的脸往后避,鼓起条条青筋的巨大肉刃猛然从穆然口中拔出,可还是晚了点,一大股一大股精液爆浆到穆然泛着绯红情欲的脸上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没想到直接颜射穆然,尉风迟慌张地伸手擦去穆然脸上的精液。
擦着擦着,还是受那滴滴沾挂在穆然脸上的白浊影响,还没擦完,尉风迟就按着穆然吻了起来。穆然鸦翅般的长睫上仍挂着从尉风迟马眼小孔射出来的体液,他还没怎么反应过来,就被尉风迟压着躺倒在防潮垫上。
庇护所并不大,尉风迟毫无章法像大狗狗般舔着穆然,两人粗重杂乱的喘息声回荡在庇护所上空,尉风迟急切粗鲁地去脱穆然的衣服,他脑海里理智的弦早已烧断,欲望的野兽早已出笼,他漂亮狭长的凤眼里弥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猩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