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现在，假设我失业了，你来陪我喝酒，你来安我一下。”郑楷意一边喝酒一边说。

“约会，倾听他说话，给予安，记得他的生日和喜好，买礼送给他，陪……”

“停，停停停，你就是这么安人的？”郑楷意满脸写着离谱和嫌弃，他觉得有，解开了锁骨前的两个纽扣，“‘你并不是特例’，这是人话吗？你老实说，是不是他甩的你？”他刻的锁骨从领里了来，一小片麦的光膛让人很像啃一。庄舸的睛轻轻扫过那片肤，然后收了回来。

还吧？等等，你那杯酒为什么看起来好喝一些，给我尝一呗？”

“那当然是因为不是只有你会观察。”郑楷意笑着说，他有呼困难，站起来，“我有，去个卫生间。”

庄舸好像表情有纠结，似乎在想有没有办法反驳这个说法，想了一会儿之后说：“……你这么说好像也没错。”

“…”他本能地浑哆嗦了一下，太他妈的凉了，不过那里确实暂时缩回去了。只是后面的那个地方没法理，又又别扭得要命，他想了想，抬起自己的，碰了一下那个地方，然后好像突然反应

“他说他舍不得我的脸。”庄舸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在陈述“太从东边升起”这样的公理，既不自恋也不得意，“但我觉得恋比我想象的无聊。”

郑楷意站在卫生间的洗手台前，他已经洗了好几次脸，但还是的脸颊酡红。他觉不太好，这的觉迟迟不退，还有些要往下半蔓延的趋势——他已经半了。郑楷意这要是再不明白他被下药了就是脑有病了，他得赶回家。他真没想到庄舸还有这肮脏手段，真是人不可貌相。

“没有。”

“如果你指分手的话，是我提的。”

“废话，你本就没在恋。你俩接吻了吗？”

他这么想着，一只手放到龙底下用凉冲了好一会儿，直到整只手都冷透之后，开门了一个隔间，脱下和内，咬牙握住了半的。

“我没有玩他的情，男友该的事情我都到了。”

“……”庄舸奇怪地看着他，“你怎么会知我有洁癖？”

“这两年经济下行，失业是大环境下一个非常正常的情况，你并不是特例。今年1月和去年同比增长百分之……”

庄舸有怪异地看了一郑楷意离开的背影，不过还是没跟过去。

“你都什么了？”

“你这么玩人家情是要天打雷劈的。”

“同学，天天见面。”庄舸举起郑楷意的那杯酒喝了一，“他向我表白，我对恋的形式比较好奇，所以…”

郑楷意呛了一下：“你等会儿，什么叫对恋的形式比较好奇？就是你本就不喜人家，就是为了谈恋而谈了个恋是吗？”

“啥？你就这么和自己男朋友说话，结果他居然能一直忍你到你甩了他？”

“嘴都没亲你谈的恋。哦，我想起来了，你洁癖。”郑楷意脑里划过那天庄舸握手之后要消毒的习惯，“所以归结底你还是一都不喜那个人，你这不能叫恋。”

“不，和你差不多刚刚好。”庄舸一本正经地说，把自己的酒推到了郑楷意面前。郑楷意举起来抿了一，然后满意地留在自己面前：“和我差不多？那也了。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