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把灯熄了，一盏也别留，爷喜摸黑来。”孟梁说。

孟梁从咙里了一声，手覆上对方的后脑，主动把伸了去。

因为不怎么来，孟梁每次来面对的除了老鸨之外都是一堆生面孔。同理，除了老鸨也没人认识他。今天万楼比孟梁前两次来都要闹，孟梁随问了一句，老鸨只说是来了一伙儿生意的老板，叫了六个窑屋。孟梁经过门前的时候听见里唱曲儿，想这还是伙讲究的生意人，脱之前还这么多步骤。

“知了。”女人笑着合上了门。

“爷你赶来啊，我就在门左走第二间门。”女人滴滴地摸了一把孟梁的脸。

孟梁，自暴自弃地任由自己的某个位起来。

“怎么，瞧不上爷？不乐意了？不乐意也不成，钱又不是给你白挣的。爷今儿就你这了。”

孟梁最后喝光了壶里的酒，打发另一个弹了老半天扬琴的清倌离开后自己便也开门去，去寻那已经在等候自己的窑。

万事通嘿嘿笑了两声，说：“真的啊哥，那我可扔你一个人在这了，咱明儿早上见吧。我今儿要叫两个女人！”

万楼的酒算不上多好的上乘酒，来这的人主要目的也不是喝酒。但孟梁心烦意，再加上窑里老练的姑娘哄着他嘴对嘴喂了一些，也喝了几分醉意。人在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总是醉得很快的。

孟梁说着这话一把把对方的衣服扒开，手探去想抓住那团绵的球。熟悉的柔并没有被孟梁握手里，他了那副贫瘠的，说：“可怜见儿的，原来是怕爷嫌你没。没事，爷不在乎那个。完事了爷多给你些赏钱，你别叫妈妈看见，自己买些好吃的补补，这么瘦，能有么。”

“小娘儿们，个不大力气不小。别摸，我不喜。你听话，爷疼你呢。”

栾豫行不知自己究竟怎么了。他觉得自己的心情自那夜之后变得好奇怪。

那人突然握住孟梁的手腕，力之大让孟梁了一气。

孟梁今天聒噪地不行，既是哄女人玩，又是给自己加油打气。嘴里仍说着话的时候突然被床上的人揽住了后颈，旋即一副柔的贴上了自己的嘴。

注：【1】就是土的意思。孟梁在说万事通是土狗。

这样想孟梁便也学了他们，叫老鸨先叫两个姑娘来唱一段。万事通跟在他边嘟囔，说：“听曲儿有什么意思，咿咿呀呀的，还没床上的动静好听。”

瞧着一壶酒见了底，孟梁拍了拍坐在自己上的窑，咬着她耳朵告诉她房里等着他去。

孟梁很少来万楼。因为的生理原因，他不大敢碰女人，更不愿娶个清白人家的女孩祸害了对方一生。因此成年之后他满打满算也只来万楼睡过两次。不仅要灭了屋里所有的灯还不许窑主动摸他。

那双手又支在孟梁的膛上想推开他。孟梁大笑起来，不厌其烦地握住对方的手腕压在上方。

孟梁照万事通脑后拍了一掌，说：“囤【1】，脑袋揣在里，除了那事什么都不想，带你来我都嫌丢人。你不想听自己挑个姑娘玩去，我不你。”

“仔细肾虚吧你。”孟梁说。

孟梁摸屋里，一路跌跌撞撞摸上床，碰到了一个呼呼的。先是一笑，又“啧”了一声，一边扒对方的衣服一边说：“不懂事的，不知自己脱了等爷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