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九说着话，还不忘双拳虚握，屈肘前，随后抬起一只前爪比了个狗狗挠的动作，侧跟顾远屿笑笑。

“少爷，少爷，再一份晶鲜虾饺吧！”

顾远屿发现自己在小九的影响下竟然有些受到了有狗人士的幸福。

“少爷～”

小九被筷下夺，总算是把视线重新转移到了顾远屿上。

顾远屿抬观察了一下，发现天板上每隔不远就有几个圆环，其中有几个就在自己的座位旁的上空，应该就是个可升降的机关，如果有人要了鸟笼就能挂在上边吊到喜的度。

……

听他说的可怜，顾远屿也不再为难他，顺着他的意多加了一份虾饺。

“不是这个鸟笼，”小九抬找了一下，手指指着远，“诺，是那个鸟笼。”

小九听懂了顾远屿的暗示，满脸不情不愿的把自己的碟向他推了推，小嘴都撅了起来。

顾远屿看小九的目光全聚焦在自己嘴上，故意对他笑笑，还不忘评。

“啊，这烧卖真是不错，薄馅饱，油而不腻，鲜醇香。”

“呜……这里还有一个，给您。”

随着新的菜品上桌，俩人也止住了话，重新举筷吃了起来。

等上菜的功夫，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。

“小九喜？”

“刚刚那虾饺也不错，泽洁白晶莹，内馅可弹牙，哎呀，真想再吃一个……”

小九看到顾远屿的动作，神里重新绽放光芒。

顾远屿毫不客气地把小九碟里的虾饺夹走，边吃还边一副享受的表情。小九地看着，下垂的角让他看上去格外可怜。

“怎么？你都吃两个了，还不许我这钱的吃一？”

“你不是已经着了么？”

“才一个……少爷，求求了～离岛的堂都不会这些，小九从来没吃过……”

“你刚刚不是吃过一个了么？”

“那几个人是这家店专门雇佣表演助兴的，要另外加钱。您如果单独只要鸟笼是免费的，到时候就可以装着小九。这也是这家广园的特之一，听说几百年前最早人们去茶楼都会提笼遛鸟，之后因为卫生问题才渐渐不许了，广园这也算是复兴了一下文化。”

顾远屿的视线跟随小九的手指看去，才注意到那边的餐桌边有什么不同。

欺负够了小孩，顾远屿看了一桌上已经基本清空的笼屉，再次打开手边餐的机。

“少爷没让服务员拿个鸟笼可是一大损失啊。”

小九凑到顾远屿手边央求着。

顾远屿听小九提起，才想起这茬，自己刚刚还奇怪一个餐厅为什么还提供鸟笼。

“也称不上，笼倒是无所谓，但小九毕竟是狗狗，待鸟笼里确实怪怪的。”

凭着手速顾远屿抢在小九之前把笼屉里的最后一个烧卖夹走，直接送自己嘴里。嗯，确实好吃！

“鲜白菜饺，酱香腩，豉排骨，挞，柚糕，红豆沙……”

那里是张大圆桌，但桌中间却是空的，有几个半人多的金鸟笼错落地吊在中间，看度大约离地在半米到一米之间，里面都跪坐着一个披纱衣的妙龄男女，因为离得远，顾远屿只能隐约听见有唱曲的声音传来，周围的客估计都是熟人，还时不时发一阵轰然叫好声。

“这心好吃是好吃，就是份量有些少，看来还得再加一些。我看看还有什么啊……”

“没没，您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