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俄罗斯时，秦峯带他去放过风筝。蒙古草原上也有风筝，不过那时候秦薰放羊赚来的钱只够他买足够的rou和生活用品，不足以支撑玩乐。于是他通常趴在查嘎的背上，远远望着查干赤那或是其他bu落来的小孩拿着纺锤般的轴，跟着父母一起在草原上将风筝飞得高高的。青红蓝绿的大鸟似的，有高有低，秋天尤其多。这时候他就会依着微风，耳畔是查嘎说不上ruan的mao絮，数着天上的风筝入睡。

所以秦峯给他买的是他第一个风筝。秦峯说这风筝模仿的是燕子，蓝se的，比他敞开伸直了双臂还大。可秦薰怎么看，这都像是个鸽子，鸟喙上两个圆圆的小球看着像是一副yan镜，像极了秦峯。蓝se的主干用红sezuo点缀，燕子脸上两团红yun显得它hua稽可笑。秦峯说这个可爱，他就跟着点tou，抱着风筝欣喜不已。

当天下着雪，风也大，两人就挑了个荒郊野岭的冰原放风筝去了。他们都穿得像熊似的，跑也跑不动，最后还是秦峯抓着把手，秦薰偷偷爬上附近的灯塔，才让这蓝燕子飞上天空。秦薰赶回去时，秦峯已经快抓不住风筝了。风比想象中要大，别说放风筝，站着都难。两人一路被风筝拖着跑了几百米，最终这劣质风筝的线断了，越飞越高。

秦峯看chu了他的失落，安weidao：“没事，以后有机会再给你买一个。你就想，它只是飞到更高更好的地方去了。”

“真的？”秦薰靠在他肩上。

“是啊，没了线拉着，它能飞到任何想去的地方。”秦峯话音未落，就见那风筝撞在灯塔上，翻gun了好几下，cha在了灯塔窗边的一gen铁栅栏上。他尴尬地“哎”了声，还没想好怎么圆场，灯塔的窗hu就被猛地打开，一个dai着帽子手里拿着酒壶的大爷骂骂咧咧地将风筝摘下来，四chu1寻找是哪个不长yan的在这里放风筝。

还是秦薰反应快，拉着秦峯就往附近的树林跑，两人连gun带爬跑了一路，树上落下来的积雪弄得他们狼狈不堪。终于逃chu了树林，touding错综复杂的树枝一扫而空，louchu蔚蓝的天空。站在公路边上。他们互相看了yan对方凌luan的tou发和被冻红的鼻tou，笑成一团。

秦薰支着自己的膝盖，笑得chuan不过气：“叔叔，你说我们能……”他听不清自己问了什么，只记得秦峯抹去yan角的泪，浅浅的皱纹被他抚平了，看着年轻了不少：“当然，我们会……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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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，秦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。一律皎洁的月光穿过窗帘落在床上，将他一tou白发映衬得像是镀了一层光。掩藏在一件单薄T恤下的xiong膛剧烈起伏着，他撑着脑袋用力搓了搓，一手在床tou柜上摸来摸去，碰到一块yingwu，是秦峯的手机。秦峯对他不设防，所以他很容易就记住了密码。他熟练地解锁了手机，翻开微信。

翻过十几个制定聊天室，第一条非置ding的信息便是秦母发来的，设定成了不通知新消息。他在回上海的火车上时就趁着秦峯入睡，悄悄将他的手机设定更改成这样。秦峯虽然并非不善于摆弄机械，但也难免想不到会有人zuo这zhong手脚。秦母一天下来发了十几条信息，无非就是让他回去看看秦父，问他和张芸发展得如何。

秦薰几乎要咬碎一口牙，手指重重敲打在屏幕上，一一婉拒了秦母的邀请，并说自己最近很忙。回复完后，他又将消息全都删除，小心翼翼地把手机放回床tou柜上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。秦峯似乎是gan觉到什么，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翻shen将一只手搭在秦薰tui上：“怎么起来了？是不是冷？”

“不……”秦薰张了张嘴，改口dao，“嗯，我好冷。”

“冷就过来，我抱着你就不冷了。”秦峯说着张开双臂。他们回来还没来得及整理行李，两人睡觉穿的都是随便从衣柜里翻chu来的T恤。将手从被子里伸chu来的一瞬间，光luo的小臂上就起了一层jipi疙瘩。他冷得一哆嗦，赶jin一把抱住秦薰往被子里拖：“快点，小心着凉。”

“叔叔，我想zuo……”秦薰钻入被子里，讲下ba压在秦峯xiong前。两团rurou不用力时ruanruan的，还散发着一gu沐浴lou的nai香味，好像是真的从这对nai子里挤chu的nai一样。他一口咬在秦峯xiong口，隔着T恤的布料yunxi着rutou，双手则不安分地往下摸到秦峯的pigu。

虽然是个已经快四十的中年男人，秦峯的shenti依旧保持得很好。tunbu又圆又翘，两条长tui肌rou线条明显，是常年考察时爬山涉水积累下来的财产。相比之下，秦薰的shenti就显得十分纤细，单薄的shen板和修长的四肢让他匍匐在男人shen上时，就像一只垂首的天鹅，弯曲着雪白的颈项yun吻男人的xiongbu。

“别弄……”秦峯睡得迷迷糊糊，只觉得xiong前瘙yang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