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忽然被堵住，楼梯间里晦暗的灯光下，他看到秦薰底微微闪烁的泪光。

“我们还不是炮友呢。”秦薰纠正。

“炮友？”秦薰歪过脑袋。

“哎是我说错了，那边、还有那边那个，假设他俩是炮友行了吧？真服了你了。”张辛疼地指着舞池上的两人，“那今天这个人想追求刺激，就去找另一个人打炮，这就叫‘野炮’。”

秦薰若有所思地了：“你可能真的很适合老师，对不起，我刚才还怀疑了你。”

张辛冲着他的背影又骂了几句，这才安着秦薰：“他说的都是话，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
秦薰的表情迅速冷了下去，变得有些为难：“我、之前那是……对不起，但我不喜——”“嘘。”张辛抵住他的嘴，“你可别说这破坏气氛的话了。我又没让你当我男朋友，或者对我负责啥的，你不用到负担。”

“行行行，那就你和你前任这关系……”张辛还没说完呢，就被秦薰气急败坏地打断：“我和他是人！他不是我的炮友，是我男朋友！”

“就是没有情，但是有关系的人。本来也叫‘打炮’嘛，虽然的是一样的事儿，但后者毕竟少了个‘’字，听上去就更俗些。我认为‘打炮’这两个字更适用于没有情的两人之间，只是缠的这行为，所以这俩人就互为炮友。”张辛认真解释，“打炮也分为好多，固炮，顾名思义，就是固定下来和一个人打炮。你可能要问这和有什么区别，但这就像你和我，没有情，但还是能打上好几炮，因为我们很合拍。”

秦薰一愣，不等他消化完这一段莫名其妙的攻击，张辛抢先一步挡在两人之间，满脸不：“是又怎么样，不是又怎么样？关你事，你这么关心他，你喜他啊？不过谁不知你又小还早，都没几个人愿意理你，要不是他这个‘懦弱’的前任心搭理你，你看看你搭讪一百个能不能有一个答应的。就那一个或许也是想你，不过你放这么臭，人家估计是看不上你的。”他一连串人攻击下来，周围都看了过来，金男更是气得面红耳赤，结结地说着“我不短”这辩解词。

那人本该在和朋友嘻嘻笑笑，被这么一大段也不地反手一把抓住张辛的衣领：“撞你咋的了？你有意见？”来人有着一黄发，被净利落地梳到脑后，眉大，嘴角有一浅浅的伤痕。有熟，秦薰心想着，那人注意到他，立刻一秦薰看不太懂的表情，像是嘲讽，又像是嫌弃：“这不是秦教授的小男友么？我用剩下的破鞋你好捡回家好好珍惜，真可怜。不过这么晚了，还在这里，我猜猜……是不是终于被他甩了？”

张辛忍不住大笑着刮了秦薰的鼻尖：“果然乡下长大的孩就是纯啊～小薰啊，你知在城里，除了男女朋友或是夫妻，还有一可以上床的关系不？”见秦薰疑惑的神，他神秘兮兮地压下凑到他耳边，小声讲话语他耳朵里：“炮、友～”

秦薰又纠结着沉默了下来。张辛也不急着他，而是给自己续了一杯茶：“不用着急回答我，你纯儿也好，可——！”他忽然被人从背后一撞，茶直接泼在了秦薰上。好在茶只是温，没事儿，但张辛还是气得额青突突直，站起来揪住那人的领：“撞了人不知说对不起？你家教呢？！”

周围的视线越发刺，金发男只是恶狠狠地瞪了秦薰一，呸了一声：“妈的，祝你下一个男朋友也甩了你去结婚！”就踱着沉重的步离开了。

“可是……”秦薰的脸颊微红，发现自己的手正垂在张辛上，手足无措地举过，就差举着白旗挥舞了。

秦薰说自己没事，面却是惨白的，只说自己要先回去，就丢下一桌的残局。这天气穿衣服肯定会冒，张辛只好让他趴在自己背上，飞快地骑着小电瓶一路飞驰。上楼时他半开着玩笑：“怎么觉你来我家几乎每次一副都是的？上次是我的呕吐，这次是我的茶。你是不是有难之相……唔！”

人。”秦薰盯着张辛的脸，“明明打了钉。”

“别以后了，就现在呗。”张辛坏笑着了后牙槽，又用将一侧脸颊起些许，勾着秦薰的腰凑上去，“就像前天晚上我们的那样，多跟我几次，抵房房租和介绍费，怎么样？”

张辛哭笑不得：“别人都说我染、打钉不适合当老师，你怎么提这茬？怎么，我用弹琴啊？”大概是自己说着自己也想到了那个场景，他打了个冷颤，“不提了，光酒吧这儿工资饭都吃不饱的，当然得多打几份工。”

“嘛？”张辛挑起一边眉，秦薰却不肯解释了。于是他清了清嗓继续说：“反正说了这么多，我就是想问你，你想不想和我成为‘炮友’。”

秦薰被他逗笑，翻了个爬起来：“真的谢谢，我以后会好好报答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