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。”夏方觉笑得云淡风轻，“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
“那提前谢谢你。”夏方觉笑意飞扬，“期待你们的新产品。”

她转过去，很不好意思地向夏方觉歉：“对不起，失陪一下，我去理一个人的小事。”

蒋林野见她主动来拽自己，本来兴奋了半秒。

“回家。”

棠宁和夏方觉坐在前排，被四周大的族馆包围。隔着一层玻璃，中成群的游鱼来来回回，光投在光洁的地板上，折细碎的光。

夏方觉顺着项圈看了一遍，见正中挂一个小小的牌，正面印着“夏”，反面刻着TJ和另一家公司的logo。

“……”

“回哪？”

他好久没看到狐狸尾……不是，他好久没看到她这么兴奋了。

……面不善的中年男。

好像被人当空打了一拳还不能还手，他发闷。

下个月才上市，你是我们的唯一指定内测用。”

——果不其然，是她之前答应过要给他的定制款项圈。毕竟是在脖上，项圈功能很多但整设计非常简洁，工致，拿在手中并不显重，是轻盈又亲肤的材质。

夏方觉不释手，觉得这个小牌把他们两个人的名字扣在了一起：“谢谢你，我很喜。项圈的设计很合理，会卖得很好。”

神和语气仿佛都不是太迎。

他看到棠宁在笑。

两个人在场内聊天，蒋林野从场外回来时，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。

“我上次看到你的项圈，上面印着你的姓。”棠宁解释，“所以就照着了一个。”

小狐狸蹭地转过来，睁圆：“你怎么又过来了。”

“我们又不住一起，为什么要回你家。”

“棠宁。”蒋林野面有些冷，“你希望我提醒你多少遍？我们没有离婚。”

棠宁一路拖着他，在没什么人的海豚馆停下。

发布会刚刚结束，场内的媒断断续续地离开，还有几位理层和工作人员在后期安排。

夏方觉已经猜到是什么，故作惊奇：“所以我是全场唯一的锦鲤？”

光线明灭，喧闹退，仿佛置万尺海。

被理学教授夸了，棠宁心怒放：“下一次有新产品，我也提前帮你预留一份呀。”

在场还有媒，她不想上豪门条，伸手拽住这个不肯成为自己前夫的男人，将其一路拖离发布会现场。

蒋林野有委屈。

他一边说，一边笑着接过来，当面拆开盒。

尤其想到刚刚自己想场，被冷酷无情的保安堵在外面，给竟然还是“棠总说了，发布会结束之前，没有邀请函的一个都不准放去，特别是面不善的中年男”——这惨无人的理由。

蒋林野形微顿。

又开始了又开始了。

可下一秒他就发现，她无名指上空空的。

棠宁痛：“你等一下。”

棠宁笑着，再转回来，笑意瞬间散去一半：“走。”

他一气，迈动长走过去，低声：“宁宁，回家了。”

宁宁被他吓了一大。

他努力忽略不适：“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？”

睛弯起来时变成小小的桥，狐狸尾也来，压在裙下兴奋地摆来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