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律上来讲，两个人已经离婚了。不蒋林野是有新的桃还是旧情难忘，她觉得，都跟自己没什么关系。

蒋林野声音冷淡：“我早就知了。”

怎么什么都信啊。

蒋林野哑声：“你跟她说了什么？”

可是走廊上太安静了，徐旻枫下一句话清清楚楚地落她耳朵：“结婚五年她从没给你过过生日，都已经是前夫前妻了，还有什么好留恋的？”

“我这不是看你太可怜了嘛。”徐旻枫将捧凑在脸前，从下往上望，一双亮晶晶，“我来关你一下呀，老同学。”

有几次他坐在那儿就睡着了，灯光昏昧，徐旻枫半夜下楼，能对清清白白的照片解读一百意思。

“不觉得。”他不急不缓，“装一副好朋友的样，心心念念撬对方墙角——你知在女生里，这个叫什么吗？”

他开始攻击她了，徐旻枫有些不兴，不服输地攻击回去：“那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，棠宁四年前就不喜你了？她讨厌你，不想跟你在一起。”

“我跟她说了好多，你知的是哪个分？”徐旻枫一脸无辜，“是关于你父母的那个分，还是关于你在国外的那个分？”

徐旻枫期待地看着他。

棠宁脚步微顿，突然有些犹豫，要不要过去。

“别那么看着我。”徐旻枫两弯弯，“我对你是认真的，她那么蠢，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？我们怎么也算家世相当，而且，你不觉得我比她更可吗？”

一大捧香槟玫瑰，五官廓非常好，化妆之后长相更加彩，整个人看起来青洋溢。

这个蠢东西……

她仰着对他笑，角向上微挑。蒋林野没有放她去，可也没有让她。

蒋林野发苦。

他闭着缓了一会儿，低声说：“你刚刚不是问我，觉不觉得你比她更可？”

“不需要。”

“告诉她，大学的时候我和你在一起呀。”住在一起的那半个月里，她拍了很多蒋林野的照片。他创业初期忙得要命，有段时间每天夜回来，满酒气，会坐在客厅的公共区域休息一会儿，再回房间。

说到这个，蒋林野其实有难过。他年轻时造孽太多了，现在才发觉什么叫有心杀贼无力回天，“但我还有很多时间去挽救，至于你……也没必要因为骗过了棠宁就沾沾自喜，我不知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这个问题，你本没有情商。”

但是……

棠宁：“？”

所以棠宁转打算走。

“

她亲说的，他让她觉得恶心。

不等她开，他顿了一下，自问自答：“婊。”

蒋林野形一顿，凝目看她，睛里一温度都没有。

等会儿再回来送他生日礼好了。

蒋林野靠在门上，突然有无力。

蒋林野站久了有，眉峰微聚，不想跟徐旻枫继续聊下去：“她给不给我过生日，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何止呢。

“她并不是相信你，而是过于不信任我。这是我的错，是我和她的问题，不是你造成的。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清楚，你压儿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。”

她耳朵一动，立刻凑回去趴墙。

“你不是一直好奇，四年前我跟棠宁说了什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