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徐旻枫无法理解：“棠宁，你怎么会这么跟我说话？”

第二次，就是现在。

邪门的是，这两次的对象，竟然是同一个人。

微微停顿，她看到余光内的蒋林野，又忍不住，学着他的语气调：“虽然现在是前夫了。”

棠宁神清凌凌，中仍然没有慕，可蒋林野主动走下了神坛。他们陷不平衡，又立刻在另一件事上找到了一新的“平衡”。

从到尾，一也没有看徐旻枫。

她没说能也没说不能，但一听见这句话，立刻将两只狐狸爪都藏起来。

他有些失笑，脆拉住她的背包带，将她整个人拖走。

她从失忆后第一次见到这姑娘就觉得对方缺心，后来几次锋，这受愈发烈。到现在,棠宁终于敢确定，这位被坏了的、不人间烟火的徐小,或许不止像蒋林野说的那样没有情商,她智商也很成问题。

“我没见过哪个正常人觊觎朋友老公的，如果我俩以前过朋友，那我向你歉。”棠宁很真诚，“是我睛瞎，对不起。”

徐旻枫脸微妙，像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。

“不然你还想我怎么跟你说话？”棠宁也费解，“你已经把企图写在脸上了，我看不来也很难吧？”

她觉得自己内也许还藏着另一只狐狸，是被困在五年婚姻里不见天日，没办法信任蒋林野、也没办法自己的她。

“但是……”徐旻枫对棠宁的印象仍然停留在初见时那个给她开门的、长相挑的傻白甜大小上,她像过去无数次一样，以为棠宁会在她和蒋林野之间，选择相信她，“我们不是朋友吗？”

语气没有起伏，不知是在针对那句“前夫”，还是那句“不是朋友。”

她低喃：“那真是让人难过。”

可几个月不见，这局面好像完全被打破了。

这段时间前妻脑不太正常，时不时就要玩儿个记忆闪回跟他清算旧账，万一这时候她又想起儿什么不该想起的事，那他真不了这个火葬场了。

棠宁又想起盛星来上次教训她的话，现在她自己也很费解，为什么就徐旻枫这战五渣的段位，也能影响到她的婚后生活？

”

蒋林野：“……”

徐旻枫恍惚了一瞬，想起自己人生第一次对一个女孩产生嫉妒，是很多年前，读大学时，夜回家路过客厅，听到醉酒的蒋林野在睡梦中反反复复，喊一个人的名字。

棠宁回过神，也不想在这儿多待：“好。”

所以蒋总上前一步，主动拉住她，低声：“我们下山好不好？”

哪个朋友会跑到别人家人家老公一一个蒋大哥地叫呢。

“宁宁。”见棠宁怼人怼到一半突然开始发愣，蒋林野心里咯噔一声。

徐旻枫站在原地，脸上招牌的笑意终于瓦解。看着她千变万化的表情，棠宁心里除去“结束这件事我终于就能摆脱这个讨厌的家伙了”的快，还升起一丢丢，她难以忽略的，微妙的酸涩。

棠宁和蒋林野的反应和她之前的预计完全不一样，过去五年两个人从没这么同仇敌忾地一致对外，而是一个不问一个不解释，就那样在冰上维持了很多年。

蒋林野停顿一下，得寸尺：“那可以牵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