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人：“……”

有熟？

棠宁回到房间重新上耳机，怕蒋林野等会儿又来敲门，这次说话的速度提了两个倍速，迅速跟对方敲定了明天见面的时间。原本预计一个小时的会议，实际上半小时就结束了。

晚饭时间，简薇来敲门问她的意见。酒店内的偏日式，棠宁不怎么饿，何况晚上还有别的工作要，脆选了最简单的：“叫到卧室里来吃吧。”

如果棠宁没记错，她之前没来过临市，可能真不如负责人了解这个城市，思考一阵，她觉得明天还是得线下见一面：“我们……”

蒋林野还是刚刚那副装束，手中多了一个小托盘。棠宁潦草地扫一，上面放着一堆甜，是果沙拉、草莓布丁、抹茶慕斯和柠檬挞。

TJ在国内的一线城市都有分，但并不是每个地方都有线下旗舰店。她此行不是来检查分公司的，可当地的负责人说起话来仍然战战兢兢非常小心，让棠宁有心累：“你有话直说。”

棠宁：“……”

服务生推着小推车门时，棠宁正在收拾行李。她从前天起就没好好休息过，打算大吃一斤，然后好好睡一觉：“

耳机。

蒋林野迅速躲回墙那边，大的狼尾在门一闪而逝。

晚饭很快送到。

棠宁面无表情：“我不兴也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的，大不了把你开除而已，不是什么大事，继续。”

可是把老板看了这么久的地方全否定了，他又不敢说得太直接。

话没说完，房间门又响起来。

说完，飞快地缩回脑袋，重新拉上门，迅速落锁。

说来说去还是形象店选址的问题，之前棠宁选的几个地方，负责人都觉得不太合适。

她皱着眉发了会儿呆，想不起在哪见过。

站在旁边偷听的蒋林野听见这句，不地捶墙：“一天到晚，哪来那么多工作要？”

蒋·不知怎么就两手空空·莫名其妙被发了好人卡·林野：“……”

棠宁摘下耳机：“不好意思，稍等。”

“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。”蒋林野垂看看，“你饿不饿？”

对方停顿一下，还真的很耿直地：“我怕说话太直接，棠总不兴。”

心里的小人撑着脸唉声叹气不争气呀不争气，他低看看自己垂在地上的狼尾，这次连捡起来的心情都没有了，拖着它走回卧室。

“我……”伸手不打笑脸人，棠宁很想让他别再过来敲门了，可那还有人在等她开会，她也不想再，脆飞快地将托盘接过来，“饿，太谢你了，你真是个好人。”

要不是睁睁看着她是一个人去的，他简直要怀疑，她是不是在房间里藏了一个野男人。

她起走到门前，瞅一猫，第二次探狐狸脑袋，一脸谨慎：“什么？”

棠宁吃到一半抬起想缓一缓，可看着看着，突然觉得这地方好像……

棠宁狐狸耳朵一动：“什么声音？”

她坐在窗前，拿罪恶的小金属叉，一个人吃掉了刚刚前夫送来的所有甜。

这房间的落地窗正对榭，此时夜幕刚刚降临，整片天空浸在幽的蓝中，透明玻璃外竹影倾斜，最后的天光映在底，波光粼粼，在屋内投一斑驳的光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