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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我的脖子教我,舌头勾着我的舌头,我们两个亲得很忘情,房间里都是啧啧地水声,凉得我们两一身鸡皮疙瘩。
我的手往她的衣服里钻,拨开内衣摸她的胸,摸到她乳头时我手都是抖的,我手掌含着肉粒微微摇动,感受到它越来越硬。
“给我,给我。”,我说。
我扶着她的腰帮她脱衣服,她直挺挺跪坐着,露出她裸露的胸膛给我看,乳球很大、很挺,她的奶头就像一颗小红枣,我戳了一下,是软的,我把红枣勾进舌头里,开始吸奶。
她小声地叫,手伸进我的衣服,又往下走,摸我的鸡巴。她摸得太有技巧了,我鸡巴胀得厉害,她收回了乳球,开始拉我的裤链,我摸向她的禁区,那里已经湿了,见鬼地她却还有力气挺着腰,她把我鸡巴勾了出来,低下来开始吮吸,我鸡巴控制不住地跳动。它虽然还没被其他女人用过,但是却很黑,甚至是我全身上下最黑的一块地方,她舌头打着圈地玩我的龟头,涂着红颜色指甲的手揉我的囊袋,探囊取物,上下其舌,我很快卸货。
我的精液一股一股吐出来,她直起身,伸展手臂,手绕到脑后,取下了头上的鱼骨夹,头发应声而下。
我心脏蹦蹦跳,凑上前去取悦她。我箍着她的腰往我怀里带,她便软软地靠过来。食指带着布料戳进她的缝里,我开始搅动,她难耐地扭动腰肢,又多吃进一节指腹,我伸出另一只手揉她的屁股,雪浪般,我将多余的布料全拨进她那条缝里。
嘴巴吸她的奶,手里玩她的逼,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捏她的臀肉,她勾着我的脖子,身子飘摇,浪叫连连。
“啊~啊~啊~”,我鸡巴立马精神了。
她给我吃够了,睁开眼,把自己内裤脱了下来。
那是一片广阔的黑色森林,林中有晶莹的银带。她手指翻开那片鲜红的蚌肉,示意我来,我直接起身扶着鸡巴插了进去。
“啊!”,我只插了一个龟头她就受不住了,朝我倒了下来,我把她放平。见洞就插是我的本能,我把她两条腿抓起来,开始耸腰。
她叫得很大声,应该很久没有人干过她了,没关系,现在我来了,我控制不住地耸腰,脑子一片空白,我没有技巧,只有本能。
我大概干了她一个小时,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,我俩躺在床上平复情绪。
她家种了颗桃花树,现在正是花开的季节,窗外花瓣纷飞。我凑上去和她接吻,她敷衍地回应我,眼睛却看着窗外的花。
我很想问她在看什么,但直觉她不会回答我,我只好拉开她的腿,继续侧着干她,慢慢插着。
她看花,我捣花,我忽然恶劣地想到:春光明媚,景如酒,原来和同学的母亲上床也不是什么大事,下一次,我要在院里边看桃花边干她。
我笑嘻嘻地凑过去吻她,她问我笑什么,我说我在想干你的事。她抬手捏我的耳朵,说我不要这么粗鲁。
“那天回去之后,我梦到了你。”,我告诉她。
“梦到我什么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