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在一周前，公司就打过好几个电话，促时黎早回程，电话里副总只言片语、说不清，时黎只能应付过去，现在该把之前没说清楚的事情说清。

蔡国手、蔡喜福？

时黎将工作手机开机，很快就有电话打来，车内只有她和张焕，张焕一直接时黎能经手的所有合同，也没什么好瞒着，时黎脆开了免提。

这样的人，怎么会注意到他们小小的方，陈工只是送去检验，再怎么样也不会到蔡老手里吧？

声音是副总，时黎与他关系还算洽，也有心思开玩笑，“老李，我的事情理差不多，我还给你带了喜糖，你说你没空参加游派对，我就亲自送到你办公室里，这下你可不能拒绝。”

时黎指甲敲在窗上，嘴角慢慢上扬。

“这样啊……这些天你们都辛苦了，晚上我请客，大家选个地方，好好庆祝一下。对了，就去凯撒，结账报我的名字——”

“说来也是巧，咱们送去检验的方经的是蔡老徒孙的手，蔡老徒孙本来就是中医药大学毕业的，也懂这些，他觉得方妙，又送去给蔡老看。老先生仔仔细细看了会，直呼奇妙，说咱们的方有意思——”

李副总也乐呵呵，一应下。

“咱们这方可不一样，药温和，蔡老说就算是五岁小儿也能用上，更重要一，它的味也不苦。”

那可是真是了不起的人。

时黎对中医领域知之甚少，就算国手蔡老也只是在新闻联播刮了一耳风声，传说他能医治癌症，无论是小报还是政府宣传，蔡老在中医界都是数一数二的人。

时黎抿想了想，“先别忙着激动，告诉我，蔡老怎么知咱们的方的？”

“时总，婚礼事宜都忙完了吗？”

时兴是养元饮料的，又不是开中药店，方再好，制作的成品一苦味，又有谁愿意买？人家买保健品就是为了一个心安，又有多少人真的了病才去买保健品抢救的？时兴产品开发第一条，不是保证药效，而是保证。

电话那笑了笑，直接正题，“时总，您送来的方很！”

电话，遥控指挥时兴新产品的宣传。有时候她会熬得比较晚，陆商就会行抱着她睡，时黎为了安抚他，只能答应陆商，以后会注意时间，照顾好自己。

“蔡老说的话咱也不懂，反正就是这个方很好，更大程度比合适的药量，药材选择也廉价，最重要一！别的养胃方总是偏，中医调养胃就是胃，这老年人喝还算滋补，年轻人可受不了，三罐下去准要鼻血，市面上那些养胃产品，为了更好适应人群，就死命添加寒，想把火气降下来——你也懂的，养胃的东西掺杂那么些冷，效果能好吗？”

“你是不知，这一次给咱们公司打电话，可是蔡国手！蔡老可是响当当的中医领羊啊，他亲自打电话来，足够证明咱们的方，特别！”

坐上公司安排的车，时黎拿着合同仔细看。

挂了电话，时黎靠在椅背上，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，想了一会儿

李副总已经四十几岁，不懂什么词，“”对于他来说已经足够洋气，时黎从他抑制不住上扬的声调中听他的喜悦，挑眉笑问：“把你兴成这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