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远山心中酸，俯下，耐心地亲吻他的：“好了，好了，没事了......我在这里。”

顾远山闭了闭，咬牙，一把扣住林星辞的腰肢，恶狠狠地警告：“你别后悔。”

顾远山闭了闭。他分明沐浴在明媚的光里，却忽然如坠海。

“等等......”顾远山从没见过这样的林星辞，连忙要制住他，到了第二次才成功握住林星辞的手腕，抬声音，“等一等！”

人有七情六，就有望冲动，可林星辞却好像没有这东西，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忍着自己真实的受，最理智的选择。

“.......”

顾远山愕然。

然后他听见林星辞喃喃地说：“我不重要。”

他曾经用告白化解过一次危机，但那治标不治本，他依旧被隔绝在那心门之外。

林星辞已经急不可耐地钻他的膛，扯开衣襟，拉开腰带，又不得章法地扯起自己的衣服。

顾远山：“......”

林星辞顺从地承受着他的压制，脸颊红，松散的衣领半开，纤细锁骨随着呼急促地浮动，连脆弱的结也跟着细细颤抖。

林星辞已经从锁骨一路往下，到了，顾远山的犹如火燎，理智却前所未有的清醒，一把攥住林星辞的手腕，迫他仰躺在榻上，和自己对视。

这个事实几乎击垮了顾远山。

这份情来得太突然，太反常，以至于他总觉得这都不像是，倒像是......像是自知犯戒的佛僧，跪在佛前乞求惩罚，以平息罪孽。

顾远山忍住了臭骂他一顿的冲动。

顾远山心颤了一下。

“我问你，这样.......你喜吗？”

中到怀抱空了，从烈的不安中挣扎醒来，却一下对上林星辞盈满泪光的眸，当即愣住。

林星辞伸手抱住他的脖，将自己的嘴送了上去，算是回答。

模仿着顾远山前戏的动作，林星辞急躁地亲吻他，柔双才碾过结，又顺着颈项，落锁骨窝，忽然抬，咬住耳，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尝，上又急切地吻住顾远山微微张开的嘴。

他总以为只要陪伴在林星辞边，那些尖锐的抗拒总会化的，可是......如果现在已经是林星辞所能到的、最大的让步了呢？

林星辞却如同一条藤蔓，粘人地缠上来，在他耳畔带着哭腔：“我，顾远山，我。”

顾远山双叉开跪在林星辞两边，将他的手腕压在，迫他看向自己：“你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了......别怕，全都可以告诉我，我会听着，好不好？”

车早已经停了，石棋和卫幽林向他们打过招呼，打算去林里猎几只兔当晚饭。

林星辞却哭得更凶了，一面用力摇，一面低低哽咽：“我，好不好，顾远山，顾远山......”

顾远山尚能附和两句，林星辞却似乎连他们的声音都没有听见，而切地贴了上来，里着泪，闪着而易碎的光，难以读懂。

但很快，他一气，忍住快，更集中地去抚摸顾远山，甚至抬起下半，极尽讨好地蹭着男人的。

车窗帘被风开一角，破碎的光下，林星辞红鲜艳，哭过的角泛红，黑发披散在榻上，发梢因为汗而有些卷曲，令他有丰盈的艳丽。

顾远山暗自好笑，一面觉得他可，一面又被他突如其来的情缠得难以自制，翻过，将人在榻上，反客为主地挑逗他。

每次碰都是稍即分，像只不得章法的小狗，在挑起顾远山情之前，他自己的呼反而了。

遑论那渴望、沉醉的神，仿佛已经完完全全被顾远山迷住了。

“怎么了？什么事了？”顾远山吓坏了，连忙去查看他，“哪里疼吗？啊？”

要是往常，顾远山肯定什么也不了，当场就上，可不知怎么的，他没有动。

他真要疯了，清冷老婆一夜之间突变小妖，这谁得住？

隐约间，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，林星辞状态不对。

林星辞的耳朵一下就被情蒸熟了，黑眸雾蒙蒙的，咬住下，难耐地起来。

想起来，他们之所以能走到今天，全是他在求，林星辞想要什么，他本不知。或许林星辞只是像习惯了任何

但与此同时，他也忽然意识到，那份令他不安的东西是什么了——是林星辞的隐忍退让。

他哭得嗓音发，喊起顾远山的名字，比猫还会撒，顾远山本就不怎么受得住撩拨，林星辞还在他下扭来扭去，动作间还有意无意地蹭过下，活像妖转世。

他像一的瓷，因为承受过太多次的打击，连的形状都无法维持，只要轻轻一个弹指的力，就能让他支离破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