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是顾虑着被人发现了或是把九雀死伤了引来麻烦，他们下手并不十分重，只急吼吼地将九雀扒了个光，衣裳都丢在一边，九雀闭着，死鱼一样任他们摆。

九雀径直被他们带里屋，里面是几张床铺，看样这里是给他们这些打手休息吃饭的地方。还未细看，下一刻已天旋地转，九雀被暴甩到其中一张床铺上，在床板上撞得好响一声。他捂着倒在床上，心知已逃不掉，也不再想太多别的东西，只呆呆看着柳三熟门熟路在靠墙的柜里摸了什么东西来，走到跟前了九雀才看清，是一罐油脂，就是在周向文糜的大屋里他们用的那，九雀在心里呸了一声，知这些人这事肯定不是第一次了。

“成日闷在这宅里，憋死爷了。”柳三答着，手上动作不停，已经将他的上抹满腻的油脂，又将九雀双扒开，寻着间的孔，着就往里戳。真是万幸昨晚九雀与雪怜过那事，早上又去仔细洗了澡，后尚松，不然就柳三这个莽法，保不齐九雀就要被得后撕裂。

“嗯啊......啊啊啊啊......太快了......慢些......嗯啊啊.......呜呜呜呜呜......”九雀只了几声，嘴里也被另一汉的满，腥臊的男人气味瞬间充满了鼻息间，他有些想呕，可是那一直到咙，又被那汉着，哪里还能动弹？

“柳三......三哥，好三哥，快些。”一直在边上看着的第三个汉早憋了一汗了，不住促柳三他们，又拉过九雀的手去握着他那不住动。柳三脸面涨红，下动作也更快了，如此了百十下后，终于抖了几下，尽数了九雀里。那汉连忙将柳三拉到一边，自己扶着憋得通红的

“甭装什么贞洁烈女了，呼......”柳三将全了去，长呼一气，着九雀的开始大力起来，“真，呼......对，夹......小货。”

他被那三人拥着朝那小山上走去，在山下时还没发现，原来在山上无数树木木的掩映下，竟是有座小房的，盖在背，屋前屋后草木茂盛，不仔细看真是难以发现。

“啊啊啊啊......哥哥慢些......”九雀努力放松自己，只是乍然被侵，还是有些不适，柳三那东西又大，被得又疼又胀。

已然是赤的威胁了，九雀自是不敢跟他对着来，只得赔笑：“懂的，懂的，只是还请几位大哥疼惜些，回去若是被姜总发现了，怕是不好差。”

房屋简陋，连一丝装饰也无，门是一间小厅，摆着一张桌，几张板凳，桌上放着几盘菜并一壶酒，饭菜都未动过，不知是给谁准备的。九雀看着盘里油亮的烧，下意识咽了。

其实他也只见过两三次姜总，并不熟悉，只是这会说来唬人而已，没想到那汉倒是听去了，冷哼一声：“那是自然，咱们也只想找快活，可不想闹人命来。”

“咱几个累死累活的，到把他给了。”几人哈哈大笑起来，九雀闭着睛，后和嘴里皆着，他让自己什么都不要想，只努力去会上的愉悦，且当自己只是一没有灵魂的烂罢了。

既然命无虞，九雀稍稍安了些心，被谁不是，落在周向文手里和这些汉手里，其实并无区别，且当自己真是来找乐的罢了。

“真他妈！回等老有钱了，也个院养几个小猫儿。”柳三着，见九雀前边儿已经颤巍巍立起来了，便伸手去了几下，于是九雀抖得更厉害了。

法逃去。

正思考着，柳三已经放开他的手臂，一边摸上他的腰，一边冲他坏笑：“既然碰到了，也是缘分，回见着大哥，就说是你自己小得受不了了，找咱哥几个寻乐来了，听懂没有？若是不愿，嘿嘿，这院里枯井倒是有几，不怕黑不怕冷的话，大可下去瞧瞧。”

“细的。”柳三砸着嘴，双手在九雀上胡摸着，抢先压了上来，另外一个汉笑：“柳三，你可也太猴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