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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演把姜祈侧放在床上,跟着爬上去,手臂箍住腰肢,从背后进入他。
他的那gen太cu也太tang,把窄小jin致的后xue撑到极限,热度高得似乎能让changrourong化。
姜祈咬住下chun,皱着眉小声xi气,翘起pigu让他进得更顺畅些,脚尖都绷jin了。
“好jin。”唐演啃咬怀中猎wu脆弱的肩颈,呼xiguntang,下shenjian定地缓缓推进,直至完全契合,“宝贝儿你好jin。”
姜祈耳gen发红,“哼呃……你,你闭嘴。”
唐演一边nie着他she1过之后又半bo起的yinjing2tao弄,一边掐玩zhong翘的rutou,两条胳膊牢牢地将他锁在怀中,ting腰送kuacao2干xi绞自己xingqi的yindang小xue。
姜祈闷声呜咽,脖颈扬起又垂下,没几下就忍不住讨饶,“轻点、演哥轻点……”
“不轻。”唐演说。
“呜……”姜祈蹙jin双眉liu泪,ru尖被nie得生疼,他chu于本能想要扯开xiong前作luan的手,却被反制住,后xue里的凶qi也进得更shen。
唐演还恶劣地捉着他的手指去an那俏生生的ru珠。
小xue越绞越jin,唐演“迫不得已”干得更快更重,心想着让其彻底合不拢才好。
姜祈被他摆弄成各zhong荒唐至极的姿势挨cao2,床单gun得luan七八糟,汗水、tiye糅杂在一起,nong1郁的yin靡气味在房间里扩散,一再刺激着彼此的yu望。
最后唐演把人bi1到墙边,较大的手掌an着较小的手掌,十指相嵌,xiong膛jin贴后背,kua抵着tun,自下而上地用力干他。
这个姿势进得格外shen,姜祈承受不住,但嗓子叫哑了,说不chu话来,仅能张着嘴无声chuan息。
she1空了jing1ye的xingqi再次淅淅沥沥地liuchuniao水,上一次应该是半个小时前,唐演掰着他的tuigen发狠进攻前列xian,蛮横cu暴地把他cao2到失禁。
羞耻心已然不见踪影,神智昏聩,yan前雾蒙蒙一片,他恍惚觉得雾气也像他们一样在se情地晃动纠缠,时间概念完全模糊,快gan仿佛无穷无尽,bi1迫他向yu望臣服,坠往堕落的shen渊。
幸好一直和爱人相拥。
这场过于激烈又漫长的xing爱掏空了姜祈的全bujing1力,他一觉昏睡到下午,早餐早就被消化完了,空dang的胃bu发chu咕噜咕噜的抗议,但他没有力气起床。
shenti的每一chu1皆酸痛不已,四肢绵ruan无力,gan觉chuan气都有些费劲。
厚实的窗帘挡住了光线,他难以判断现在是几点,卧室里没有开灯,唯有床tou柜上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暖黄灯光,空间极其安静,一个人孤零零地从床上醒来,他无法形容这zhong怅然若失的gan觉。
明明以前在国外独自生活的时候,周末经常一觉睡到天黑,醒来后一个人吃了晚饭坐在客厅里看电影,他很享受独chu1时的状态,所以即使缺乏陪伴,也并不觉得寂寞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。
耳朵捕捉到门扉被推开的吱呀声,以及来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,靠近床边的时候顿了下,后续步调踩着一声温柔的“醒了?”响起,jin接着有一只手覆上额tou,“我开灯了?”
yin霾顷刻间一扫而空,姜祈弯chun笑起来,“嗯。”
唐演的手掌隔着一段距离悬在他yan睛上方,以防骤亮的灯光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