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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-啊!!!啊~呼,呼,疼,好疼啊…”
伴随着安黎一次次惨叫的是徐大夫不停动作在安黎大腹上的那双手。因为胎位不正,徐大夫不得不现为产夫调整胎位。可是这正胎就算是在平时就又让人受的了。更遑论这胎水已破,gong缩qiang劲且没有间隙,胎腹ying的和石tou一样。这般情形,莫说是隔着这层肚piqiang行扭转胎儿**,就算是轻轻anrou下去,也够让那怀胎之人辗转反侧了。
安黎在床上痛的汗如雨下,浑shen都在剧烈的挣扎着,企图能逃脱这令他生不如死的剧痛。可惜此刻他手脚被缚,如何也逃脱不过。唯一ting立的大肚子正被一双有力的手来回anrou着。他只能一声声的痛呼,求饶,奢侈的期盼这哪路的神仙菩萨能来救救他,将他从着苦海中脱离chu来。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。他不住的扭动着,破碎的声音不断从他的hou咙里逸chu。
而宋城此刻正在一旁贪婪的品鉴这这令人心醉的画面。他的耳中不断的传来安黎的惨叫:
“不!不要,大夫,大夫不要啊!别!啊!啊啊啊!!!疼啊,太疼了。救命,夫君救我啊!救命,我, 我受不了啊,别an了大夫,大夫啊!救我,救救我。好疼,好疼,疼啊…救我,谁来救救我…”
他此刻甚至舍不得眨一下yan,浑shen兴奋的发颤的注视着安黎浑shen痛苦却辗转不得,用来捆绑他手脚的绳子都被拉直,他的手脚都勒chu了红红的印子。只是他似乎毫无所觉。也是,这点子疼痛与此刻他正在遭受的腹痛相比,简直就是可以忽略不计。
他看着安黎打shi的发、额前的汗、yan下的泪和chun上的红。只觉浑shen血ye沸腾,再听他本能的呼唤自己,渴望着自己能够帮助他。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告诉他一切都冲动。他想要告诉他,他此刻受的苦,十分全是他给他的。他很想知dao若是安黎此刻知dao了真想会是什么表情?
是会呜呜呜的哭诉着表示不信;恐惧的骂他变态然后想方设法的逃离他还是……
宋城其实从来不觉得自己这个爱好有什么问题。正如旁人贪财好se:有人爱酒;有人好se;有人贪财……自己只是同大多数人爱好的不一样而已。或许这个世上很多人接受不了,但是他依旧不觉得有问题。他从来也不是刻意的想要伤害谁,也不是为了伤害安黎才令他如此痛不yu生。这是他买回来的人,除了生产从来也没有亏待于他。更不曾勉qiang于他,如此这般,又有何错?
思绪在脑海中转了几圈,终是被大夫的一句:“成了!”给拉了回来。宋城定睛一看,只见床上之人面无血se,汗水混着泪水gungun而下,呼哧呼哧的chuan着cu气,空气中他的惨叫还未完全散去,而发chu那些凄厉叫声的人此刻却无力说chu一句完整的话。空气中混合着汗水的腥咸和血腥味。徐大夫也是满tou大汗,呼xi也是有些不稳。此时正胎,委实是费力了些。就连大夫都有些受不住,更莫说是生产之人了。
宋城定定的上前去解开束缚住安黎的东西,只见安黎几乎是立刻就蜷缩起来,嘴里无力的喊到:“夫君,呜呜呜,好疼,好疼啊…生孩子怎么会这么疼…nu家受不住了,夫君。疼…”
宋城此刻抬tou看了yan窗外,太yang已经渐渐西下,只怕都快到申时了。再过几个时辰天便黑了。这正胎实在是久了些,也委实是难了些,更确实是苦了些。
宋城又给安黎guan了些汤药,让他缓过一口气。好为接下来要遭的罪zuo准备。
他到底还是没有告诉安黎知dao。至少现在他还不想。他也不知dao他想要一个什么答案。但是不chu预料的话估计是会把他当成疯子变态,想方设法的逃离吧。不过有什么关系呢?又有什么问题呢?这从来都不是问题啊!不理解的是世人愚昧,可是他们的愚蠢又为何要让我们来承受呢?没有问题的,真的。至少我从来不觉得有问题。宋城有些忿忿的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