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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-啊!疼啊!坠,坠的疼…别推、别推了啊!呃… 啊啊啊……”安黎整个人扒扶在宋城怀里,宋城一手撑着他的腰,另一只手则一下一下的往下顺着他的胎腹。安黎的下ba抵在他的肩膀,双手仍是jinjin的拽着布条,腰腹拼命的往下使力,企图能抵御这腹中的难耐。可当那只有力的手覆在他的大腹上往下推an的时候,他所有的忍耐都瞬间土棚瓦解。
太疼了。实在是太疼了。这是安黎脑海里唯一的念tou。他浑shen都遏制不住的挣扎起来。在宋城怀中不断的扭动,拼命想往后退,可是后腰却被宋城牢牢揽住。前后都逃不过那一双手。他是去理智的挣扎着,不顾一切的想要冲破此刻困住他的“牢笼”。他只想逃离那双禁锢他、带给他灭ding之灾的那双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手。于是他拼命挣动着,哀嚎着,求饶着…… “夫君,呼呼~别推了,别推了好不好?我受不了了,黎儿受不住了夫君。啊!疼,救我,救救我啊夫君……”
“忍着点,生孩子哪有不疼的呢?你现在胎儿过大,骨feng未开。若是不借助外力,只怕孩子难以安产啊!你且忍忍,忍过这几日,便好了。若是耽误了孩儿们chu生,可该如何是好?”宋城gan受着怀中之人的挣扎求饶、哀嚎不止,在自己怀中疼得发抖,手上动作一直未停,仍是一下一下的an压推挤这那胎腹。听着那凄厉哀嚎,觉得痛快不已。只是仍是gan觉不够尽兴——安黎仿佛真是痛的厉害了,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,挣扎的太过厉害。难免心分二用,有些mei中不足。
宋城正兀自惋惜着,目光无意识的四chu1飘散着。突然,他看到了徐大夫挂上房梁给安黎借力用的布条。嘴角立时勾起……
他以安黎此刻挣扎太过、不利安产为由三言两语就让那布条绑上了安黎的手臂,将他高高吊起。他的shenti上半shen均是悬空,**离床板尚有一段距离。两tui跪立于床板。大tui被大夫用力扳开,给予胎儿足够的通dao,也便于查看产程。而推腹这个活计,自是jiao给了对此垂涎许久的宋城。
换了个姿势之后,宋城惬意了许多。安黎双手被绑,轻而易举的就被他揽在怀里,任他磋磨……
“呃…… 啊!啊啊啊……”安黎的惨叫久久回dang在房里,顺着风也不知漂chu去多远。总之这几日宋府的下人耳朵都是糟了罪。这样凄厉的叫喊听了许久,尤其是这大晚上的。总是gan觉yin森森的,听的人汗mao都立起来了。只可惜,这对于旁人觉得刺耳的哀嚎,在有些人耳里,却仿佛是这世上最动听的旋律——
宋城一下一下有些浑然往我的用力“弹奏”着那jianying无比还会收缩的“乐qi” ,mei妙的令人陶醉的旋律立时三刻便会回dang在这房间之中,随着急剧加速的呼xi传入他的耳中,直击他的天灵xue。这声音仿佛这世上最毒的蛊——让人上瘾,却尤嫌不够。
一下一下,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手下力dao也越来越重。an理说这是个很费力气的事,可他却一点儿不觉得疲累。相反却越来越兴奋,越是兴奋,手下便越快越是用力;而越是用力则怀中之人就越是让他痛快……如此往复,不知过了多久,宋城只觉得这一生都从未如此快活过。
终于——安黎的嗓子哑了,ti力也几乎耗尽。再哀嚎不chu、挣扎不动了。于是宋城便觉得无甚意思了。松了手,整个人也tan坐在床上。
这一收力,刚才觉得累的很。他分毫也没有顾惜自己的力气,用尽全力的往下推去。推腹一事着实是耗费了些ti力。只是刚刚他一直沉溺其中、未曾察觉罢了。
而这推胎之人都尚且如此,更遑论那怀胎之人了。
安黎只觉得漫长的仿佛过了几辈子。长到他仿佛把十八层地狱的每一dao酷刑都来来回回的遭了几个lun回。他的声音早已嘶哑,期间他不知向多少个神仙菩萨祈求许愿。只要能让他从这苦海中逃离。也不知叫了多少声夫君,只可惜宋城早已疯狂,gen本无心理他。他拼命的挣扎扭动,奢望着能够逃离那双带给自己灭ding惨痛的那双手。只可惜这一切终究是徒劳。他的双手被jinjin绑住,shenti被高高吊起。只能来回晃动。而这点小动作在宋城的怀里gen本无甚作用。他只能gan受这那双手越来越快、越来越用力的推压着他那早就不能chu2碰的大腹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