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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在所有不爱的人里,他最爱许裕园。
梅荀把手伸进他的衬衫里去捏他的乳头,许裕园的乳头很敏感,本来已经在沙发垫子上蹭肿了,随便一碰就受不了,身体过了电似的打颤,食髓知味地挺着胸往人手里送。
他被干得前面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吐出精液,突然想到什么,慌张地扭过头地:“梅荀,你是不是没戴套?”
“现在才想起来?”
许裕园垂下眼,不知道在想什么,突然看见手机屏幕亮起来。
是方涧林打来的语音电话。许裕园反手要把手机屏幕扣在下面,但梅荀的动作比他要快,手指按下接听,就把手机放在许裕园耳边。
“你怎么不回信息?吓死我了,以为你出什么事。”
“我没事,晚点再聊……”
“怎样?你找到他了吗?”
许裕园大脑一片混乱,在他组织语言的过程中,梅荀把性器抽出大半根,轻轻撞了一下他的敏感点,许裕园冷不防“啊——”了一声,手忙脚乱地把电话挂掉。
“我还以为你会叫得更浪一点。”
“欺负我很好玩是吗?”
梅荀吻掉他眼角的眼泪,双手掐住他腰上留了指印的地方,扣住他的臀部往自己胯下提,一边用阴茎去撞他生殖腔的入口。
无人造访的处女地被阴茎头强行撞开,许裕园疼得抽噎起来。梅荀揉捏他的臀肉哄他放松,一边释放信息素安抚他,感觉到生殖腔入口有软化的趋势,一挺身,用力把性器送了进去。
许裕园从没有被肏进过这么深的地方,整个人好像要在他的阴茎下裂成两半。痛,但也爽,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被肏干的后穴,快感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。在阴茎的抽插把他送到快感之巅的时候,许裕园感觉整个人都融化了,差点以为会被干晕过去。
高潮的时候湿热的穴肉箍住阴茎柱身,梅荀的阴茎在他的生殖道中成结,喷出大股精液浇灌在他的生殖腔内壁,一边用牙齿咬他后颈上发热的腺体,把信息素注入进去。
也许是标记后信息素的融合造成的影响,也许是禁欲太久,梅荀不给许裕园喘息的机会,把他按在沙发上一连做了很多回。
Alpha的体力和性能力都超出常人,饶是许裕园在发情期,也禁不起这样折腾,哭叫着求饶,“我下面……满了,明天再来吧……”
梅荀抓着脚腕把他拖到身下,打开他的双腿,一根手指伸进那个软绵的洞口,里面的精液就顺着他的指根流出。“哪里会满?这就流出来了。”
“我用嘴帮你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