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体
后颈,又捏他的乳头,用信息素安抚,这才把自己挤进去了。那地方紧过头了,进出很艰涩,并无太多快感,但梅荀还是执意要来来回回地捅那里,直到许裕园嗓子喊哑,整个下身都被捅麻了,梅荀才把精液浇灌在他的生殖腔里面。
结结实实地操完三次以后,梅荀的欲望有所缓解,趴在许裕园的背上舔他的汗珠,“我饿了。”
天已经全黑了,没开灯,室外的灯光透过窗帘渗进来一点,屋里只能勉强看清家具的轮廓。黑暗中很静,只有两人的呼吸声,许裕园细细品味了一下他的意思,开口问:“我去给你煮面?”然后伸手去捞沙发下面的衣服。
“不用穿,就这样去。”梅荀又咬他的后颈,对他说,“等会还要操你。”
第二天,许裕园七点钟醒来时,梅荀已经衣着整齐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。
许裕园说等会送他去机场。
“不用了,你去上课吧。”
“自己弄点药吃。”梅荀放下叉子,用纸巾擦了一下嘴,“不吃也行,你有了我就来接你回家。”
许裕园木然地吃早餐,不知应该作何反应。他其实不需要吃药,因为他用的药水能避孕,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是不可能怀孕的。
梅荀看了看表,出租车三十分钟后到。他把行李箱从房间拖出来,焦虑地在客厅里转了几圈,最后走到许裕园面前,两手端着他的肩膀问:“你不会……屁股里塞着那根东西去上学吧?你有这么荒唐吗?”
许裕园垂下眼皮不说话,用叉子把餐碟里的西蓝花拨过来又拨过去。梅荀忍不住使劲,双手几乎捏碎他的肩胛骨:“这还不是发情期,你就……晚上回到家再玩,不要那样出门行不行?我很少对你有什么要求,就这一次。”
半晌,许裕园才慢吞吞地答话:“不用你管,我自己有数。”
梅荀深呼吸了一口,他努力控制住火气:“你在怨我不来陪你?故意的?在刺激我?”
许裕园很想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大,但只是简单地告诉他:“不是。”
从暑假的索求无度到现在的放纵,梅荀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“许裕园,我发现我简直不认识你了,你以前是个会克制自己的人,在任何方面都是,现在的你就像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