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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西捆住他的手,“这一次发情期完了,你一定要去治疗,知不知道?”
许裕园拼命挣扎,“不要绑我,抱我,顾贻,抱我一下……”
顾贻捧着他痛苦到扭曲的脸,安抚道:“你冷静一点,你在发情。”
“抱我……”他恳求道。
顾贻有点犹豫。
“反正你只是omega……”
“什么叫我只是omega?我的前任就是omega。”顾贻爬上沙发抱住他,喃喃道,“你太可怜了,我绝对不是对你有什么多余的想法。”
许裕园死死抱住他的腰,哭得整个胸腔都在闷痛,“今晚不要走好不好?留下来陪我。我一个人很害怕,天亮得很慢。”药瘾发作的时候,百蚁噬心,天仿佛过十年也不会亮,他不想被丢在长达十年的暗夜里。
顾贻吻住他苍白干裂的嘴唇,鼻尖擦过这个人的脖颈时,仍然能闻到他的alpha留下的味道,问他:“你男朋友怎么办?”
许裕园很害怕顾贻把他丢下,攥住顾贻的衣襟,开始胡言乱语:“他不会发现的,他早就不要我了。”他看到顾贻的犹豫,继续游说:“你别怕,他一个学期最多来一次,这个学期已经来过,不可能会再来。”他刚想说,去浴室里拿震动棒来干我……顾贻就爬下去解开了他的裤腰带,张嘴含住了他的性器。
许裕园推开他的脑袋,说你疯了,可是顾贻再次含住了,他的舔弄很有技巧,几分钟后许裕园就舒服得哼哼起来,脑子也放空了。在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,他好像闻到了他的alpha的味道,他的视线一片模糊,他的眼睛很慢、很慢才对上焦,然后他就看见了,梅荀站在沙发旁边看着他们两个,身上仿佛结了一层寒霜。
顾贻从沙发上下来,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服,擦了一下嘴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,但他还是强作镇定走上去:“你好,你就是梅先生?他药瘾犯了,我是他的同学,在帮他戒药。”
梅荀看着顾贻,从外貌到气质到衣着都这么普通,跟他上街随手抓到的任何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无异,说话稍带口音,信息素毫无特色,被捉奸在床会若无其事地自我介绍为同学,还是一个omega。
在许裕园开口以后,顾贻就离开了。梅荀坐在椅子上看了他一会,想到自己赶飞机两天没洗澡,就去浴室冲了一个澡。
洗完澡以后,他走到客厅里,拉着行李箱要出门。许裕园问他去哪里。
“酒店。”梅荀说。刚刚梅荀闻过了,卧室床上有他们两个睡过的味道。
“不要丢下我……”
“你又不缺人照顾,人家刚刚说了,需要的话打他的电话。”梅荀拿过他的手机,“要不要我现在帮你把人叫回来?”
许裕园跪下来抱着他的腿不准他走,声泪俱下,说尽一切好话挽留他,可是梅荀不为所动。他开始自暴自弃:“我在发情,我犯瘾了,你走了我可能会把腺体抠烂,会拿刀自残,你一点也不心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