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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的皮肤,温度略低的手指划过他的眉峰和眼睫,“可以接吻吗?”
“随便,你不要这么多问题。”许裕园想到自己刷过牙又喝了药,嘴里应该有小柴胡的味道,不管了……
他看到方涧林拆润滑剂的包装,窘迫地说:“不用那个。”对待omega,只要前戏有点耐心,是不用润滑剂的。
插入的时候,许裕园伸长胳膊摸到沙发背后的开关,把客厅的大灯关上了,只留一盏壁灯。昏黄的壁灯把沙发上交缠的人影照到地板和墙壁上,深色的人影来回变动了半宿。窗外的雨声还是很大,雨滴急促地敲打着玻璃窗,让许裕园觉得喘大声一点也没关系。不知道城市的排水系统能不能容纳这么大的雨量,路面被雨水淹没的话,明天该怎么上班呢……
“别走神。”
许裕园伸手搂住他的背,“那就快一点……”他在欲望汹涌的发情期,身体像被一把火烧过,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散发着多余的热量,根本经受不住这种温柔的折磨。
凌晨天亮起来,天光穿过麻布和薄纱两层窗帘,一点一点渗进客厅。凌晨四点钟过后至暗至冷,让人贪恋触手可及的那点温度,等到天亮时又不好意思抱这么紧了。
许裕园捡起地上的几个安全套丢进垃圾桶,把两人的衣服捡起来抱住,“我去煮早餐,你进房间睡一会吧。”沙发到底太小,而且还脏了……
方涧林也不客气,走进房间去睡了,摆手说不用叫他,他上午不去公司。
许裕园放轻手脚洗完澡,进厨房做了早餐,吃完后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。他打开电视看了一会晨间新闻,等上班时间到了,才服下抑制剂出门。
中午,许裕园提着超市的购物袋回到家里,看到家门口放着一个纸袋,里面是一身叠得整整齐齐的正装。许裕园把纸袋放到关上的卧室门口,进厨房煮了两人份的午餐。
许裕园把菜摆在桌子上等了一会,想去叫他起床,走到卧室门口听到他在里面讲电话,原来已经醒了。
“这么丰盛?”方涧林拉开椅子。
两菜一汤有什么丰盛?许裕园不想接话。
两人又讨论了一会昨晚的绑架案,最后沉默下来。
放筷子后,许裕园决定解释一下昨晚的荒唐:“我在发情期,而且我很多年……”
“你是说你只是在饥不择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