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坐下想让雌穴把流浪者的性器全吞进去,结果还是多出了一小截。
想到之前那些不算美好的经历,空知道恐怕自己要把宫腔打开才能完整的让这根东西进来了。
“好吧,”他认命的叹了口气,一只手拉着流浪者环住自己的腰,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,另一只则指着自己的小腹,“你现在可以动了,不过需要,嗯……把我的子宫操开才能完全进去。”
“懂吗?”
“你不说我也知道。”流浪者微微皱眉,以一个深吻封住了空的嘴巴。对于人类身体的好奇暂且放一段落,事后有的机会去问空,现在明显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
经过这一番耽搁,空体内的精液被他自身暖热了不少,和着甬道里出的水一起从两人结合处的缝隙流出来,在穴口被撞得飞溅一片,显得房间里的交合声极为暧昧。
“哈啊——你倒是轻!……轻些……唔……”
这会儿流浪者倒是显得异常乖巧,空让他操开自己的子宫,他就敢下狠手,双手掐着空的腰往自己身上压,性器每每都要顶到甬道最深那处隐秘的小口,再磨上一磨才肯罢休,大有生生撬开的架势。
子宫口的软肉格外娇嫩,挨了两下狠撞就乖巧的往外吐水,大多都被性器无情的忽视,反而做了最适合的润滑,让它被顶得更加可怜。
空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,全身重量都交给了流浪者,身下的雌穴将性器越吃越深,他也叫的越来越大声,声音中带着自己没发现的愉悦和媚意,后面叫声又开始打颤,硬生生染上了几分满足的意味。听得流浪者忍不住蹭他的脸,又不自制的去咬他的锁骨,下手愈发没了轻重。
娇软的穴肉被性器鞭笞磨蹭到烂红,亮晶晶的抽搐,每次性器抽出时都要慌乱的闭合,还未闭合到一半又被快速撑开顶到最深,几次之后穴肉就放弃了迟钝又没有意义的保护,即使性器离开也抽搐着张成一个鲜红的小孔,柔顺的接受下次蹂躏。
流浪者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,他想给自己浇盆冷水,嘲笑自己的急躁,又控制不住一次次去蹭空的身体,像是要寻找缺失的重要东西,想要把他抱的结结实实,勒进自己身体里,或者就这么撞散他才好,让空的血肉和自己融为一体。
他想把空吃下去。
这样的话空就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。
这样血腥又诡异的想法让流浪者的双手发抖,几乎托不住空的腰,胸口却莫名腾起一股隐秘的兴奋。
“叮铃——”
清脆的铃铛声在房间里响起,仿佛清风一样吹拂过流浪者的耳边,暂且压下了他躁动的内心。流浪者循声望去,图莱杜拉的回忆不知何时掉在了地面上,正滴溜溜的打转。
察觉到流浪者突然起身,空下意识用了点儿力气双手环在他脖子上:“怎么……嗯……了?”
“没事,”流浪者将他稳稳抱在怀里,走向窗边的桌子,“换个地方做。”
桌子上摆着兰那罗送给空的毗波耶,散发出淡淡的清香,流浪者没心思管它,只顾着将自己的外衣铺到桌面上防止硌着旅行者,随意踢了踢地面上的铃铛,铃铛发出微弱的响声,停在了他们两人的下方。
“诶,那是……”空听到了声音,撑起身体想要去寻找来源,被流浪者扣着双手压回桌面继续折腾他下面的小嘴:“没事,不小心掉了,不重要。”
他招架不住流浪者的攻势,很快被重新拖入情欲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