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,索性一张嘴又将他那肉棍含入进去。
“嘶。。。轻些!舔干吃净便好。”阿爹吸着凉气,以指轻弹我的脑门道,眼里隐隐的笑意是他最满意时才会有的。
我看到那笑意便如同得了褒奖一般,殷殷一笑,吐出他的棍首,抓过他的手细细舔舐起来,将每根手指都舔干净才去接着舔他的肉棍。此时他的肉棍已是半软,头上的小眼还有渗液, 我便小心翼翼撸起那层肉皮伸舌轻舔,先是那一圈肉楞,接着是下面的小沟,再是整个棍身,最后亦没忘那两颗软软肉肉的卵蛋。
许是没把玩过出精后的肉棍,我竟看到定睛,舔的细致,竟是忘了还有两个如狼似虎的人在观看。等我再抬头时,那俩人已是看的眼睛又都半眯起来。
自己的男人我自是最为清楚,他们这般眼神便是又要开肏,挨肏的自然还是我。
“宝儿啊,日后等你来了葵水,便少不了要用这小嘴给相公们吸出来呢!”朱秀已然在未雨绸缪了,思索状边说却是边将我搂抱下来,让我撅起的屁股跟他的胯骨留下空余,他便可“噼噼啪啪”肏的过瘾。
“啊。。。啊。。。啊。。。舅。。。舅相公。。。啊。。。好快。。。好胀。。。还。。。还要。。。啊。。。啊。。。”我随着他的颠簸,语调破碎的高声吟叫。
“要什么?我的乖宝儿骚娘子,只要是为夫有的,便是一点不留的都给你!”朱秀紧紧箍着我,大力的尽根戳刺,下下直抵我的要害。
“要。。。屌。。。肉屌。。。舅相公的。。。大肉屌。。。肏。。。肏宝儿的。。。小骚穴。。。用力。。。用力。。。快些。。。再快些。。。啊。。。到了。。。要到了啊。。。啊。。。啊。。。”我被逼出了最浪的淫性,扭腰送臀的迎合着朱秀的插肏,声嘶力竭的呼喊着最羞人的淫声浪语,竟是在他顶开胞宫之后还挺着腰胯自行又将他的屌棍含入了几分!
“好淫的屌!好浪的臀!这是在要我的命么?”阿爹亦在感叹我与朱秀的放荡淫浪,他手里的肉棍也已然抬头,只是那硬挺插肏菊眼还嫌不够,他便回身来到我与朱秀身后,伸舌舔弄起我们的相连之处来!
麻麻烫烫的穴口被一条灵活的舌戳戳舔舔,那滋味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怎的,就直教人想被硬物磨穴口,捅穴肉,戳爆穴里的胞宫!
“舅。。。相公。。。动。。。动啊。。。穴。。。穴里。。。痒。。。”我抱着朱秀的脑袋去啃允他的唇瓣,还不忘喃喃嘱咐身后的阿爹,“爹。。。相公。。。菊。。。菊眼。。。也痒呢。。。啊。。。啊。。。啊。。。”
“就知你这小骚货菊眼还痒!这番还痒不痒?”阿爹在我开口唤他之时就已将手指塞入我的菊眼,转着圈勾挑着问我。
“嗯。。。嗯。。。啊。。。嗯。。。”我舒服的轻摇双臀,受用的哼哼唧唧。
“骚货!这是又想尿了不成?嗯?”朱秀也已调匀气息,看我如此一副欠肏的模样,哪里还能不牙痒痒,揪着我的奶头问道。
“嗯。。。嗯。。。啊。。。嗯。。。想。。。要。。。想要。。。肉。。。肉屌。。。不。。。不要。。。手。。。”我全然丢掉脸面,抛下羞臊,无遮无拦的说出了心里最真切的索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