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？”敲了敲他的脑袋：“乖乖去睡。”

“这么乖？”张嘴示意：“给我吃两块，嘴里没味。”

“我看你时常臭烘烘的，怎么不嫌弃自己？”

“也好，等我睡着了你再去淘。”将杯搁在茶几，抱着他了：“乖，等你好了，我有空教你游泳，不难。”

“我才不会欺负然然，今天欺负了，明天一定被加倍欺负回来。”

“才不是大清早，你以为都跟你一样颠倒黑白，我已经吃过早餐，吃过药，李医生过来量过温了，确认不需要滴了。”

“我臭烘烘的原罪是然然，这没办法避免，毕竟然然也不嫌弃，我就不要自抛自弃了。”

“然然。”又搂着她撒：“如果你能一直这么好，多好？”

“给我吃块梨。”

次日上午醒来，肃然发现一贯在怀中安分的猫居然把她一个人扔在床上，不知跑哪儿撒去了。靠在床，端起他喝剩下的半杯喝了一，已经凉透了，倒是清醒了几分。他端着一盘切好的果边吃边走的闯来，看她靠在床，笑嘻嘻贴过来，“是不是我不在，然然也不习惯了。”

“知就好，我睡会儿，傍晚叫我，礼在家里，你一会儿自己找。”

“今天阿墨生日，我陪你吃碗面，权当长寿面，我的午餐就相当于早餐，没什么胃，晚上替你庆祝，你要是喜闹，叫你的那帮损友过来也可。”

“不了，我想跟然然过。”他回的飞快，才不要让他们看到自己这惨样，不然不知又要被嘲笑多久。

“今天然然怎么对我这么好？”

发现她好大一块淤青，伸手抚摸，不解的抬。

“陈医生倒是十分擅长心理建设。”

午餐简单，陈给他们一人送来一小碗火银丝面，他知她不吃面，不解的看着她。

拉他胳膊给自己枕着，伸个懒腰，手搭在他腰上：“嗯，我阿墨的礼好不好，今天随便你欺负，如何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他疑惑。

“然然不要我陪？”睛看着电视，手拉着她的手：“我不会去泳池的。”弱弱：“我不会游泳。”

温渐凉，抱着他，又盯着喝止咳糖浆，甜腻腻的喝的他皱眉，惯他的脑袋安抚，才一如往日，抱着这只乖的不行的猫睡。

一下午陈墨就在家翻箱倒柜，也没找到属于自己的礼，甚至连肃然的行李箱都翻过了，从满心期待到失望，有些不满的在沙发上蹬着。倒不是不愿再房中陪肃然，只是他咳嗽的太厉害，怕吵到她。下午林莫染电话，祝他生日快乐，他颇动：“怎么你们都记得？”

摇，抱着她就走，躺床上才伸手：“礼。”

“难不成天天揍？我竟不知阿墨吃竹笋炒。”

“那我是不是和然然绝？”抬笑眯眯望着她。

“不行，其他都可以，就是梨不能分。”飞速将盘中的梨全到嘴里，糊：“我才不要跟然然分离，永远都不好。”

吃完自己碗里的面，看她恹恹的吃了半碗，把她的也端过来吃了。她笑：“没吃饱？让陈再给你煮。”

将他拉到怀中，牙都没刷就啃了下去，将他带着甜味的腔都扫了一遍才笑：“今天且由着你的规矩，不揍你。”

她自己都没太注意，握住他的手解释：“雪大路太，你又烧的乎乎的，我一着急，车撞门台阶上，光顾着怕磕到你，不提防自己撞方向盘上，没事，不疼，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
无语的抱着他笑骂：“贪心。”

“女人，不早睡，你会老的很快的。”

？”

又伸手了他的脑袋：“你倒是耐得住寂寞。”

“是然然说嘴里没味的。”他争辩。

“让你当一天老大，先忘乎所以再揍到你还魂。”翻下床洗漱，温了杯，拉着陈耳语一阵，走到沙发边直接坐在他上：“我没睡饱，下午还得补觉，你自己在家闹腾，不许门，书房看书，客厅弹琴，健房跑跑都行，不可去泳池，别又冒了，不要勉，让陈给你炖了梨汤，还是要喝，李医生跟我说，你这咳嗽，少则两周，多则两月，后悔了吧，自作孽。”

挑了一橘给她，酸的肃然眉都皱起来，“阿墨，不要一早就让我揍你。”

“太多，会被赶去的。”

“大清早你就吃这么凉的，我看你是真不想好了。”白了他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