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比她小逼缝实在粗硕太多,大花唇被挤得完全变形;
触感奇怪,糙粗又灼烫,她又惊颤重喘:“啊哈!”
她气声嘶吸道:“太粗了。”
他眸色暗沉看她;
他想年少懵懂就是好,感受到什么都能直接表达,像他就不能直说鸡巴终于埋了进来啊哈;
顶戳中性器对近在毫厘这道逼缝如沙漠旅人对绿洲净水的企慕,他忍得额角热汗淋漓;
他也不能直说阿娆你逼缝太嫩太湿,性器触碰、摩擦这一片湿润娇嫩,太舒服了;
他缓缓偏过脸,下巴仍虚搁她肩上,腰胯耸动,肉棒埋她逼缝里从缓至疾抽动摩擦,像操摩她娇嫩逼缝;
“呃哈……”感觉好怪,好羞耻,她轻喘着低声咕囔问:“一小会儿就好么?”
“嗯。”林天华闷声回,又强调:“放心,不进去。”
有哥哥们更过份的舌头舔逼在先,爹爹这甚玩意儿肉棍摩擦逼缝渐也没那么难堪;
上一轮哥哥的舔逼舔穴不只令她逼缝湿润,此时肉棒蹭摩顺畅,摩擦中隐有淫靡水腻声,还使逼缝媚肉仍娇颤敏感着;
虽陌生而奇怪,和挨舌头舔一样,感觉也不差,灼暖地、酥痒轻麻,由于肉棍太粗,挤得花唇变形,整道逼缝还有点怪怪的被撑满的别扭又刺激过瘾,摩扯着敏感花蒂,又令她麻得悸颤;
娇嫩媚肉被糙粗灼烫茎身表皮持续亲昵或疾或重摩擦,痒、麻、酥快慰自敏感穴口、阴蒂各处迸发,小穴口又漏起热尿,她咬着唇皮无法自控【伊伊呀呀】哼唧;
听得他过瘾又难耐,小娇娃水实在多,他魔症嘴贱问:“阿娆舒服?”
他连听她回答都没敢,臀胯略抬,换成大龟头从她会阴,缓缓蹭摩至花蒂,又缓缓蹭摩回来,由缓至疾在她逼缝一遍遍游走……
大龟头越摩越烫,胀了一大圈,鸭卵大小极粗硕,仿佛能霸道占据她整个小逼缝;
它烫烫地碾过小花唇,重重碾摩已然充血麻得颤搐的小密豆,在它攀上快感高峰时,它缓缓离开,慰摩别处;他时而用肉棒、时而用大龟头操摩她小逼缝,保持她并不凌厉舒缓快慰;
迷离酥麻快感陇罩拥族着她;
他甚至感受到她潺潺不断淫水和他马眼清液交融;
许是爹爹信守承诺不进入,许是对被两个哥哥欺骗太委屈不平,许是此刻太过亲近?许是被快感冲击下她更娇弱或委屈更浓冽?她未尽的跟他倾诉欲又冒了出来;
这时没说,往后再不可能特地提起,想想都羞死,她低声欺欺艾艾:“哥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