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明说到这，意味长的看了严长律，严长律接受到这个神略一思索，猜：「所以，那孩最后还是了？」

莫非那些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帮忙，只是为了防止自己？看来别说是救自己了，恐怕是来杀自己的。

但真要开还是有艰难，长明几次张却又没有吐一个字来，不是要再次面对那个结果、还是要亲说自己的无能，都超乎想像的困难，严长律倒是耐心等着，没有打断她。

原来不说，只是太突然又太奇怪了，她本意是想默默守护着他的ーー虽然实际执行起来也没有多默默，但那不是重！

「你笑什么！」严长律气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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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别胡思想了，你还是听我说吧。」本来张的气氛，在这一来一回中，不知不觉放松了，又找回来了以前相那样自然样。

「都让你猜完了，我还说什么！」长明瞬间气结，好不容易酝酿好娓娓来的情绪，也了一个不错的开，这人竟然直奔结局，完全破坏了她说故事的节奏。

「所以这一世……你也是奉旨下凡看着我，防着我的？」严长律猜到这，突如其来传来一阵闷痛，原来以为的她对自己有什么其它别的情意，可笑都是自作多情，自己不过是一个人间隐患罢了！

见他一脸持，长明了气又长长的叹息，仔细想想事到如今隐瞒也没有什么意义，毕竟他连自己是仙人这么荒诞的事都能接受，还有什么不能说的？

「好，我听着。」他很平静的看着她，表情让她放心，不说了什么自己都能接受。但严长律的内心却也没那么平静，好像他等了一辈，终于等到这一刻。

「人间的恶念，像是绝望、怨恨、诅咒等等情绪若是大规模聚集，便產生气，气会在月之夜、至暗之时找个宿主趁机人间，有了宿主便能为祸人间，通常这个宿主便是那个时刻生的婴儿。」

「噗！」看严长律脸渐白、万念俱灰，长明却很不合时宜的笑了来。

在长明一脸震惊的表情下，严长律又猜：「那孩……就是我？」

既已经下了决心要说，她便不再苦恼怎么圆谎，倒是一瞬间有些豁然开朗。

「千年前，有个孩生之时被气侵，于是天派了一名天将下凡，要将那孩杀死在襁褓中。只是那名天将见孩的母亲一脸疲倦但神情满足的抱着他、又见那婴孩单纯无辜一脸安详的模样，便动了惻隐之心，在一番争取后，天同意让那名天将看着那孩，只要那孩不，便不取他命。」

她挣扎了一会儿，换了个方式陈述：「我先和你说一个故事吧。」用第三者的角度，也许会容易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