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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脖子,还是她的手指先捏爆我的颈动脉。
照理来说,我是有优势才对的。她先前就已负伤、在汉摩拉比之箱又无法使用分解,明明她有这么致命的劣势,却仍这般恐怖。
「呵……要我告诉你硬拚的结果吗?」最终巔峰嘴角上扬,大大的瞳孔深处却无任何笑意。
「……洗耳恭听。」我没有间功夫去静下心欣赏她的表情,全神贯注在我的手腕上,与紧绷着颈部神经,细细感受她冰凉的手指力道。
「本小姐保证能瞬间捏烂你的颈动脉,但你也能在千分之一秒内跟着切开我的喉咙。」最终巔峰谈论生死,甚至是谈论自己的生死,都没有一丁点的动摇。
「不管你是什么大人物,我都不想跟你同归于尽。」我罕见地说出真心话。
「是呀。」最终巔峰甜甜一笑,「那较为劣等的你就飞出去吧。」
啊?
问号还没成形,我只感受到剧烈的疼痛在胸口蔓开,并向后重重摔去。
「半调子果然只会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凶器与对方最大的威胁呢,尤其愈在紧要关头,注意力愈会不自觉的集中在其上,实是可悲呀!」最终巔峰轻笑,「如何?用本小姐的足部奇袭,便可以打破你单方面所认定的均衡局面囉?」这女孩,嘴巴挺毒的啊……
我难受地撑起身子,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,光是再次站起,胸口与先前撞上电线桿的背脊便大肆传递痛觉,冷汗与痛楚令我头皮发麻,难受得很。
为何不追击?
凭她的能力,只要追击,我便绝无生机。
「哼?小哥你不行了吗?」最终巔峰露出嘲讽的神情。她的脸色有些苍白,不对,多久之前,她就是这副没有半点血色的样子了?
当初她独自靠坐在暗巷的记忆浮现。为什么她会一个人靠在那种地方?
该不会、该不会、该不会——
「喂!你该不会……」我盯着她,「在与我对峙前,就已身负重伤了吧?」
「哎呀,小哥好眼力呀!是唷,遇上你之前,我已经前前后后解决掉四个杀手囉。每一个都比你老练、每一个都比你沉稳,却没有一个比你有趣。」最终巔峰续道,「我是大意,才会一不小心被使用『震波』的杀手弄伤,他好歹是基金会的王牌后补。所以这点伤在所难免,不论如何,本小姐都不会把与你陷入缠斗归咎于那种理由。」
「……」我深呼吸,精神尚未屈服,只是身体恐怕已面临极限。
「本小姐被震得浑身内伤呢,坦白说动一根手指都会產生剧痛,所以我跟你对峙的时候连平常一半的水准都发挥不出,真抱歉啦!」最终巔峰道出非常夸张的说词,「你很纳闷我怎么不追击?你猜对囉,本小姐经过方才时间加速的快转动作,全身已经痛到几乎不听使唤啦!」
直至前一秒为止,她连平常一半的水准都没有发挥出。这已不是夸张所能形容。
「你多少也注意到了吧?我真不是什么杀手。」我瞪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最终巔峰,「我们没有互相残杀的必要!」
「经过交手,你以为本小姐真会駑钝到看不出来吗?」最终巔峰认真地道,「但很可惜,我说过了吧?寧可杀错,不可放过呀!本小姐不会去否定那亿分之一的机率,在此放过你,对我没有任何益处……不,不对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