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实？”金冷笑一声，“那你如何得知我习得秘法‘善恶无明’。”

古学府境外，妙玉红颜丹的事暂时告一段落，天玑才想起来把余青瑭和叶辰焱放来。

比较老实。”

“那不然我怎么知的？”余青瑭看他，“正巧我和你前后脚的学堂啊，不然你问萧书生。”

余青瑭指了指自己的嘴。

金听得眉直，终于忍无可忍开：“你弹的什么曲！问的什么心！”

“鬼话连篇。”金眉拧，显然不信。

余青瑭一气：“其实，也是个意外。”

他诚恳地说，“其实正好我也需要恢复一下灵力，刚从试炼里来，我也很虚弱，表现不好也有这方面原因。”

云雾散去，画面重新现，天玑意外：“嗯？”

余青瑭垮着脸划拉了两下琴，曲不成调，七零八落，这儿多一下，那儿少一下——他就知变了也有坏！要之前扒拉这么多下，他早就直接撅过去了，现在居然还能撑着！

看着金没飞来，余青瑭大着胆偷看他，接着说，“你要想听完整版，得等我情绪到位。”

烈长老怒喝一声：“呸！你就是想空污蔑，胡搅蛮缠！”

余青瑭恍然大悟——怪不得他不萧书生只逮他呢，除了跟叶辰焱有旧仇以外，还是馋他的问心曲啊！

他气急败坏，“你们金光门怎么什么都偷啊！”

要真是从密宗里问什么，那可就是板上钉钉……

“荒谬！”金气得一掌打在山上，震得山扑簌簌往下掉灰，“难我还得哄你开心不成！”

余青瑭没跟上节奏：“啊？”

烈长老气得脸庞涨红，却面忌惮，不敢多问——谁家开宗立派不编个大有来的传说故事啊，他们家那位传说中见活佛与真仙论悟的祖师爷到底是什么来历，他还真不清楚。

“莫慌、莫慌。”天玑安他，“吉人自有天相。”

“嗯嗯我是。”余青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。

“弹琴，就弹你让温如冰静心的那一曲，问心曲。”

金恼怒，但终究没再他弹下去。

“嘿。”天玑占了上风，也不见兴，忧心忡忡望着下方，兀自着急，“叶辰焱这小，关键时刻什么呢？”

金默然片刻，忽然开：“弹琴。”

金再次盘调息：“弹。”

余青瑭才刚松了气，就听见他带着杀意开：“你要是敢打什么鬼主意，我就把你的砍下来送给叶辰焱，这样，你还能骗他一辈。”

金气得一甩袖：“说！”

金他的脸，神不虞：“往后，我没让你开，你便不许开。”

他指着密宗二人，“不信你问问人家，天下运转密宗皆有记录在册，你问！”

“那听起来怪怪的，也不用。”余青瑭往角落里挪了挪，“你让我安安静静在这里蹲一会儿，我想开就好了。”

他双真诚，“你知吧，闻圣学堂毕竟也年代久远，年久失修，就容易现各各样的问题。”

烈长老听不过去，骤然发难：“什么意思！我金光门光明磊落，何曾偷过什么！”

金：“……”

……

余青瑭笑两声：“……哈哈，怎么会呢。”

他转过，绝不提问密宗的事。

“废。”金转过了。

现在不掰扯，那就是天玑胡说八，这人一贯的无遮拦，胡说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
学堂内涉及秘传，和当初化龙池一样，自有遮挡，都得等他们来才能看见。

“我呸！”天玑起袖，“你们本来就是偷秘传起家，当年偷学佛家又偷学，这才生你们这么个佛不佛不的金光门！”

他瞪大，“怎么是金和我徒媳妇在一块？我徒弟呢？”

他抬手，指尖金光微闪，余青瑭已经缩成一团，飞快解释：“我们音修是这样的，曲调随心，我现在害怕弹来就只能是这样的了！”

他语重心长，“其实就是了一小意外。”

“你有没有听过那么一句话——排除所有可能，剩下的再不可置信，那也是真相。”

余青瑭这才开：“问问你的良心。”

余青瑭心虚别开目光，金着他的下，把他的脸转回来：“说。”

余青瑭不情不愿地摸了摸储戒，慢吞吞把琴抱在膝盖上，偷看他一。

五师兄也跟着拧了眉，闭着不知在替余青瑭求哪路神仙。

“比如，隔音不太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