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，我们就挑了几个总买《九州人榜》的老顾客，悄悄把书送了去。”萧书生啧啧叹，“也不知是谁如此幸运。”

他叹了气，像是下定了某决心，说：“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
“我也是一路中，才当了闻院长的门弟。”

“我知。”余青瑭合，“他家饭菜不好吃，咱们就是去看看掌柜是不是真的英俊！”

“总之，这刊就被孔雀妖王搅黄了。”萧书生叹息，“我师父与他约定，只要他在一天，他就不发这刊。”

“没。”萧书生信誓旦旦，“不过印倒是印了一些，师父本来想把它们放四季文库，但其他几位院长都不同意，嫌丢人。”

叶辰焱捂住了余青瑭的睛。

余青瑭错愕张大了嘴，倒一凉气，同情地看向萧书生：“那、那你该不会也被……”

“哦。”叶辰焱笑得平静，“我是说，若你是男，一定在上面。”

“哦！”余青瑭松了气，也恭维回去，“那一定也有你。”

“然后那几十册《九州公榜》就成了绝版，我听说有师父的簇拥，到几万灵石求购一本。”萧书生叹，“我也想有一本，也不知上面都有谁……”

萧书生捂住睛，心有戚戚焉，“他居然将我内院男弟剥光了衣服挂在书院门，还在他们上，歪七扭八写下——这般长相，也选！”

叶辰焱：“天香阁。”

对不起，是我冒昧了，我不能理解学霸的快乐。

叶辰焱挑眉，正要接着问，萧书生忽然扶着桌弯下腰去：“不好，叶兄、余姑娘！你们快走！”

“那倒是没有。”萧书生飞快澄清，“我那时候还没内院——我四季书院一视同仁，人人门都是外院弟，要经过一次次考学才能晋升。”

他丝毫没察觉到叶辰焱的心理波动，还一脸八卦地凑近问他：“你觉得……上面有谁？”

他居然显得有些落寞。

“那孔雀妖王不肯服老，要跟我师父大战——当然没打过。但他不服，他说要么我师父杀了他，否则但凡他还有一气，他就要报复我四季书院弟！除非让他当公榜第一。”

叶辰焱只盯着他，笑脸：“你。”

“厉害吧？”萧书生面陶醉，“哎，自从当了师父的门弟，我再也没参加过考学，再也会不到次次名列第一的快乐了。”

余青瑭：“……”

“他要是找我师父的麻烦，那当然不怕。”萧书生苦涩一笑，“但那妖王狡猾，也丝毫没有一方擘的羞耻心，只对我四季书院学手！”

余青瑭看他的表情更加同情：“啊？那也太惨……”

他叹息着一拍手，“这就了大篓了！”

“不……”萧书生颤抖着开，“我要醉后失态了，会发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，还望两位回避，呕——”

叶辰焱凉凉开：“闻院长雄霸一方，想来并不惧怕。”

“孔雀妖王说，一个四季书院学府的弟尊严，换他在《九州公榜》上前一名。”萧书生叹了气，“可我师父不愿妥协——他说妖王年纪太大了，长得再好看也不上公榜，除非以后开辟个老年副刊……”

叶辰焱看了余青瑭一。

“那倒不是。”萧书生睛都快合上了，“是因为我师父把自己排在了公榜第一，画像还是亲自画的，其他几个院长受不了。”

叶辰焱：“……”

叶辰焱拧起眉：“这么说来，那《九州公榜》，你们最后没？”

幸运的叶辰焱再次碎了一盏酒杯。

“怎么可能——”余青瑭笑嘻嘻地一摆手，然后笑脸僵住，结结开，“那那那是公榜！”

叶辰焱无情打断：“也不是。”

“嗯？”余青瑭抬起一他的手，指里，他的睛闪闪发光，“是我想的那个天香阁吗？”

“啊？”余青瑭拧起眉，“是因为害怕孔雀妖王再找麻烦？”

叶辰焱挑眉：“你想的是哪个天香阁？”

余青瑭嘿嘿一笑，压低声音说：“就是饭菜难吃，但掌柜实在英俊的那家！”

“咳。”叶辰焱表情微妙，“所以那本书？”

余青瑭吓了一：“怎么了！里有毒！”

居然是那家！

余青瑭正巧也在看他。

余青瑭神复杂：“……好执着的臭孔雀。”

叶辰焱闭了闭：“不是去吃饭。”

余青瑭：“……”

余青瑭好奇地问：“哪儿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