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吗？”烛九疑惑地拧起眉，他轻轻摇，“算了，无所谓，是不是人都一样。”

“随你。”烛九很好说话，“若无事，我先走了。”

但烛九不知他知，所以他现在得装不知。

“哦。”余青瑭一会儿打算对着五师兄嚎两声，不太好意思给旁人看到，于是客气地问他，“那你还……”

余青瑭着传音石，没敢解开莲华境，严阵以待：“什么话？”

“我跟他……”

他抬手抖开一张清单，“甜零嘴，南州特产——长得吓人的少拿些。休闲话本——不能要男人三妻四妾三心二意的，得找一生一世一双人的……”

“我不瞎。”烛九瞥他一，“可你之前还穿裙。”

叶辰焱你小！

了,“你太弱了,谨慎才能活久。”

“他的话传完了。”烛九垂下看他，“我还有想问的。”

他缓缓了拳，闭上红着脸澄清，“不是你想的那些事！我们只是喝了酒！”

他悄悄探,在他后搜寻叶辰焱的影,未果。

他赶掏传音石，正打算使用,却看见烛九还在前站着,小心翼翼开,“那个，前辈，还有事吗？”

烛九语调平静：“你们昨夜忙什么？”

他其实早就知叶辰焱在南州要面对什么试炼，也知为什么天玑那么着急忙慌把他扔来南州。

他不会打算一直在这站着吧？

“啊！”余青瑭一拍脑门,“我说好像还忘了什么！”

“那又怎么了？”烛九抬，“我都不是人。”

烛九侧首，认真回忆片刻，确认：“没了，都传了。”

余青瑭差给他跪下：“前辈，要不咱不聊这个了吧，叶辰焱他……什么试炼啊？”

余青瑭呆呆摇了摇。

四周寂静无声，两人大瞪小互看了一会儿，烛九先收回目光，淡淡开：“哦，你不说，想来也就那些事。”

余青瑭：“……”

“哦。”烛九应了一声，收起清单，“不用叫我前辈，他叫我蛇叔，你随他叫就好。”

“哦。”烛九风轻云淡地，“偶尔也会喝酒助兴。”

烛九尽职尽责地传话：“他还让我与你说，别忘了给五师兄回消息。昨夜有事你早睡了，五师兄说不定还等着。”

忘了你们族不在乎这些。

余青瑭垂下，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：“我还是叫前辈吧。”

“你且放心待在这里，有什么想要的就说。叶辰焱是我……这段先不能说，总之，他拜托我照顾你，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你。”

他伸两个手指纠缠比划了一下，希望对方能明白他的意思。

余青瑭：“……”

余青瑭红了耳朵，赶手忙脚地否认，但越是着急反而越是结结：“哪哪哪些啊！你不要讲哦！”

当然，这修仙世界很难用生学看待，毕竟妖族和人也没有隔离。

余青瑭：“……这个我不好跟你解释，但是那个，不是个人好，是有原因的。”

烛九：“跟养阿俏也差不多，胭脂粉裙不要吗？”

他报完一串，看向目瞪呆的余青瑭，问他，“还要别的吗？”

余青瑭一缩脖,下意识摸了摸：“知了。”

至少比妖族在生学上，离人更近一。

不然跟见家长似的，怪让人张的。

烛九注意到他的视线,开：“他前去试炼,一会儿回来。他让你记得修炼，小心业火。”

他小声解释，“其实从某些角度来说，族只是一个比较特殊的人类分支，总上还是算人的。”

“年轻气盛，左右不过床上那些事。”烛九一脸平静地说了寻常修士说不的虎狼之词，他若有所思，轻轻，“怪不得他都不让我多搬张床，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。”

“等他回来，你自己问他。”烛九微微摇，“他特地不告诉你，就是想等你问。”

余青瑭昂：“我是个男的前辈！”

余青瑭：“……就是这个理。”

“等等！”余青瑭下意识叫住他，着他平静但莫名有压迫力的视线，着开，“那个，前辈，我是个男的，你不说什么吗？”

余青瑭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