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说刚回来的时候，密宗还来人找过他，当时也差打起来——归一宗有一些掌门顾念昔日同门情谊，也有一些觉得他既然是密宗弟，那就该让人家置，反正最后是掌门留下了他。”

“我还觉得我以前替他打抱不平白瞎了呢，我说怎么归一宗的那些人看他这么不顺，原来是他当年从归一宗跑去了密宗，换我我也想揍他。”

“这不是。”余青瑭坐直了，偷偷往上看一，剧情都到这儿了，他说一，应该不算剧透了吧？

“说不定有原因呢。”余青瑭歪看他，“你没问为什么啊？”

“为你啊。”余青瑭随回答，扭对上了叶辰焱的视线。

“锵锵——”

叶辰焱挑了下眉，看起来有些不。

“谁担心了！”叶辰焱飞快否认，“我闲着没事我心他嘛？”

“他俩原本不是还抢呢吗？”余青瑭歪看他，“结果发现你掉下来营养不良，就忙着救你去了。”

质吗？”

“反正，他当时应当是打定主意要救你，所以违背了密宗的安排，和蛇叔化戈为玉帛，还找了其他大能一块合计，把你养得这么——”余青瑭想了想，“健康活泼能惹麻烦。”

余青瑭疑惑扭：“啊？”

“是夸我吧？”叶辰焱眯起，“怎么听着不太对？”

余青瑭傻笑两声：“那也好，至少你以后不用担心他。”

叶辰焱一脸理所当然：“既然是猜的，那就没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
“好好好，我笨。”叶辰焱妥协，往椅里一靠，“反正他当初莫名其妙跟密宗走了，但没过多久，他又稀里糊涂离开密宗回了归一宗。”

叶辰焱嘀咕，“我说这家伙怎么动不动就算卦，也不怕有天把自己算死。”

叶辰焱闷笑一声，示意他看着天：“哎，太落山了，快看。”

“天玑也向密宗寻求救你的方法，但密宗……觉得你气息微弱，恐怕天生就不是成为天下至尊的命，只是因为你是天玄女和九幽尊之，才对你期待过。”

“我偷听难逃得过你俩的睛吗？”余青瑭无辜眨，“我只是比较聪明。”

叶辰焱微微：“那老之前也说，他是先祖亲传，密宗的先祖，应当就是传说中世上唯一真仙，不夜天。”

他摆手势，指向叶辰焱，“就是你！”

“哦——”余青瑭恍然大悟跟着，“还能这样，啊对，就是我猜的！”

“那看样没回什么好话。”余青瑭有些唏嘘，“以天玑前辈的格……该不会是让你小孩别多问了吧？”

叶辰焱表情古怪：“这也是你对他了解，猜的？”

叶辰焱一怔，眸光微闪：“最初是天玑和蛇叔发现了我……”

“我就说他们有无珠吧！”余青瑭同受地拍了下大，恨铁不成钢，“这么多年了，你都这样了，他们还没有幡然醒悟，居然还以为我是什么天生至尊，真是一儿不听劝啊！”

“问了。”叶辰焱“啧”了一声，把扭到一边。

他一脸很讲义气地拍了拍，“俺也一样！”

“我猜啊，天玑前辈这样的天赋，在以观测天为己任的密宗，一定很受重视。”

叶辰焱闷笑一声。

“当然是夸你了。”余青瑭心虚别开视线，歪在他上，跟他一起抬看着天，“反正，他在密宗和你之间选了你。”

叶辰焱一看他小心翼翼抬看天，就知他大概是从那本书里看到的，于是笃定：“就是你猜的。”

要不然等天玑开，也不知要到什么时候。

叶辰焱微微侧目看着他，里带上些许笑意，歪靠着他说：“我们下一站去中州吧？四季书院就在中州，也通知萧书生一句，让他去中州与我们回合。”

叶辰焱瞪大睛：“你怎么知的？你刚刚偷听了？”

“但他这质，百无禁忌，多算不来，极少伤及己。”

“他说密宗称他这人为‘天问’，是天生的卜算奇才。”叶辰焱笑了一声，对上他的视线，“寻常算卦，会有诸多避讳，什么自己不能算、逢五逢十不能算、有伤天和不能算……总之，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折寿，祸及己。”

“好啊。”余青瑭先是答应下来，然后才扭看他，“去中州什么啊？”

“哇——”余青瑭睁大睛，“是不是错觉啊，圣火教附近的太怎么看起来都格外红啊。”

叶辰焱拧起眉，“看他现在跟密宗的关系，也不知当初他到底是为什么离开密宗……”

“嗯嗯。”余青瑭接着往下说，“然后呢，有一天，他接下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——去找一位天生带着仙气诞生的孩，也就是命定的至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