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书生微怔，然后一脸了然地了，一双笑得弯起：“哦——”

余青瑭一气：“所以如果我正常起，可能本遇不到他。”

难得起了个大早，余青瑭也跟着去四季书院堂凑了个闹。

“怪事怪事。”萧书生一边摇着扇，一边往外走，正巧遇见赤焰天也从房内来，活动着手臂往外走，招呼他们：“哎，吃早饭去？嗯？余青瑭也醒了？难得起这么早，莫不是四季书院早饭特别好吃，你赶着去吃？”

他回看了，轻笑摇，“多少人是当真想学，又有多少人不过是怕自己格格不，学人而已。书读不去多少，徒将油渍涂在书上而已。”

“不过，对叶兄来说，应当是妙难忘的一晚。”

“你等他彻底醒了再问。”

“我不是怕。”余青瑭抬，“我只是要脸。”

门果然被敲响，萧书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：“余兄，叶兄。”

叶辰焱回看他：“他能信吗？”

“哦？”萧书生来了兴致，好奇凑过去问，“详细说说？”

余青瑭：“……”

“余兄不在。”叶辰焱耸了耸肩，“你余兄自己说的。”

叶辰焱微微挑眉：“……不妙不好说，应当难忘。”

叶辰焱一脸无辜：“我叫你的时候他还没来呢，你要是不赖床，立刻就起，本遇不到他。”

余青瑭：“……”

余青瑭咬了牙。

他呆呆喃喃自语，“不是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吗？我怎么是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啊。”

“但我早起了，反而会遇上他。”

叶辰焱往下看了一，故意凑过去与他说：“我跟你说，昨夜他……”

“这……确实未曾瞧见。”萧书生回看了一，又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，“怪事、怪事，哈哈。”

“咳咳！”余青瑭终于忍无可忍发声音，揪了叶辰焱的腰带。

他走到叶辰焱面前，指着他后，“你能看见他？”

这般气氛下，让双手都捧着碗的余青瑭显得格外心虚。

余青瑭：“……”

叶辰焱微微后仰，眉带笑，萧书生会意，故意原地转了一圈：“怪了，我怎么好像听见我余兄的声音了，余兄不是不在吗？”

余青瑭的鼻，“你起来他早就读完了，又遇不上。”

余青瑭立刻起来，扭钻到叶辰焱后逃避人生：“说我不在。”

叶辰焱低笑一声，拉着余青瑭往外走：“醒了，脑还没醒。”

“莫慌。”萧书生笑眯眯地递给他一个卷，“原本是有位师兄读书废寝忘，被当书院表率，后来就人人争相学习，堂也就变成这副模样。”

“怎么不说话啊？”赤焰天丈二和尚摸不着脑，又扭看向叶辰焱，“他怎么了？”

赤焰天疑惑地拧眉，抓了抓后脑勺，嘀咕了句：“没事吧他……”

“不过么……”

他挑眉，“是你自己赖床的，怪不了我啊。”

“嗯？”萧书生盯着他明知故问，“余兄在哪呢？我怎么不曾瞧见？”

“嘶——”赤焰天更加疑惑，蹲下来看余青瑭，“你对他下咒了？是不是什么南州的蛊，能让人看不见你？”

赤焰天一副见了鬼的模样，抬手指着躲在叶辰焱后抬不起来的余青瑭：“喏，在那呢，这你能看不见？”

叶辰焱低笑一声：“他来了啊。”

“我明白我明白，是不在。”

萧书生弯腰看向叶辰焱后的余青瑭：“余兄……”

他手中折扇轻摇，“想来昨夜应当也是什么都没发生，是一如既往，风平浪静的一晚。”

叶辰焱闷笑一声，余青瑭立刻看过去，眯起拉住他的衣襟：“不对啊，你早就知他早起，你也不提醒我！”

“再说你怕他什么？”

叶辰焱低笑一声，往前一步，拉开门，余青瑭亦步亦趋躲在他后，试图把自己完全藏住，但显然只是掩耳盗铃。

余青瑭：“……”

他一边笑着，一边朝院外走了去。

余青瑭：“……”

别说，他这儿吃果真十分丰盛，就是来往学大多数手中还捧着本书，也大多是方便拿在手中，边走边吃的那。

他心虚地别开视线，“啊……”

叶辰焱憋着笑：“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