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，老师，是韩枫对不起药尘。

哭着哭着，我丧失了意识。

“药尘，你若真想与韩枫”风闲顿了一下，不知说什么，他是药尘的好友，药尘对他有恩，他凡事都听药尘的，都为药尘着想，“那就不能只将他看作你的弟，多动脑用些手段吧。”风闲说不下去了，走了去。

药尘摸着手中的枫叶，想着韩枫应该要醒了，却不敢去看他。」

药尘没有说话，风闲明白了，这事的主导者还是韩枫，一切都得看韩枫想怎么办。

风闲看着药尘，说不他现在的神情。风闲不是蠢人，药尘这人他十分了解，以前他那些红颜知己他都没有放在心上，不然也不会因为要专心教导韩枫拒绝。现在的他，患得患失，日日张韩枫，风闲也看来什么了。他摇了摇，药尘要栽了，韩枫是他弟，还是从小到大心教导的弟，他于韩枫应该与父亲差不多。

药尘拳握，“对不起，枫儿。”

了？”我咙哽咽的说这句话。他到底在什么，药尘，你到底想什么！

我还在说对不起。

对不起，又是对不起，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！药尘，你这样，我好难受，我想哭，哭不来，眶似有意，我心中悲怆。药尘，对不起，你别再说了，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，是在你保护我时却在背后你一剑的我，是害你被魂族抓走折磨的我，是你心护却怨你恨你的我，该说对不起的是我，是韩枫。

药尘抱着韩枫到床上，握着他的手，挲着。安顿好他便回了自己的院。

“枫儿，你没有对不起老师，是老师对不起你。”药尘蹲了下来，将我扶起，却看见我纱下的血，他颤抖的摸着我的脸。

「药尘抱着眶鲜血的韩枫，喂了几颗丹药，抱着他，不敢摘下他的纱查看，一一将鲜血净。

我跪着哭了来，脸上也好像有些意，我没有去，我没有去用海心焰视，我将磕在地上，我很久没有向药尘行过这样的礼了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“对不起，老师，对不起。”我带着哭腔，朝着药尘跪了下来。“对不起，药尘。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对不起，都是因为我害你受苦。

韩枫因为睛损失的原因，比平常的人要弱一些。药尘一直在找让他睛恢复的法，但大都疼痛无比，还需要别人的睛，韩枫是不会想要的。

韩初知到韩枫的昏迷，立刻回到韩枫的，没有来。青鸾看着突然消失的韩初一脸疑惑。

“药尘，你想怎么办？”风闲看着落寞的药尘，他坐在枫树下，韩枫在他自己的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