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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许解我的衣服。”
直哉少爷即使同意了要绑绳,也在和室中对着小侍女qiang调这一点。
小灯无辜地眨眨yan:“为什么呀,直哉少爷。”
直哉少爷很理所应当地鄙视她的智商,说:“这腰带你可不会系,你系得也不好看,人家一看就知dao了。”
小侍女懵懵地说“哦……”,yan里冒小星星地看着直哉少爷说:“你好聪明呀,直哉少爷!”
直哉的下ba扬起个骄傲的幅度,被小灯真诚的赞mei说得shen心通畅。
对这个小侍女撞破他好事的不shuang消失了几分,但没有完全消失。
禅院直哉可是很记仇的。
他yin暗地想:哼,现在你还有点用chu1。
我姑且,暂时,饶你一命,等到彻底没用了就把你这家伙杀掉。
他脚步轻松地往和室里走了几步,看着小侍女把和室的纸门拉上。
再从内bu锁上了他特意叫人安装的西洋锁,铜黄锁链约有两指cu,牢牢地将两人的命运锁死在和室中。
“少爷,你要不在这里坐下吧?”
小灯已经铺好了雪白的被褥,还在上面又铺了一层细ruan的浅灰se细纹棉布。
直哉少爷迷惑地说:“我坐到褥子上zuo什么?”
他又不可能睡小灯这么低贱的侍女。
禅院家的大少爷就算是初夜招陪床,也得是咒术界小贵族家ting里血统纯正的良家女子,小灯是远远排不上号的。
小灯平民chushen,只堪堪pei给禅院家大少爷平常洗洗衣服鞋子,清扫卧室书房而已。
小灯不知dao他在想什么,笑盈盈地说:“我怕直哉少爷太舒服了站不住呀。”
“……本少爷才不可能站不住呢。”
禅院直哉狠狠剜了她一yan刀,然后老实地在铺着细纹棉布的被褥上坐下了。
小灯细白柔ruan的手指碰到他髋骨chu1的时候,他jin张地呼xi一顿,心脏嘭嘭tiao动起来。
“少爷,你还好吗?”小灯问。
“……本少爷好的不得了。”直哉嘴ying地说。
但在小灯碰到他的大tui外侧,然后顺着僵ying的肌roulun廓缓缓往下摸的时候。
他两条长tui忍不住并jin了。
摸着摸着。
禅院直哉呼xi加重,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下chun。
他yan尾红runrun地瞪着自己不争气的下半shen。
“少爷,你好像已经ying了。”
小灯惊奇地说。
她是确实很惊奇,大少爷真的好快啊……
禅院直哉忍耐着轻微chu2碰带来的陌生快gan,红着脸恶狠狠地说:“……别说没用的。”
小灯嘿嘿一笑,混了过去。
她揭开松散的和服下摆,一层一层地,好像揭开一个jing1致细腻的俄罗斯tao娃。
最底下的两条大白tuilouchu来。
肌rou分布匀称,摸上去手gan弹弹的,让小灯想起祠堂前面供奉的剔透红烧rou。
她的手指碰上白se内袴当中明显ding起来的一大块,水葱似的指tou顺着柱shen慢慢从下往上hua,摸到前tou一小片已经浸得shi透了。
直哉忽然呼xi一滞,将小灯的手拨开,忍耐地说:“别、别碰了……”
他耳朵通红,但说完这一句就死死咬着下chun,一副打定主意不再开口的模样。
不会吧,这就gan觉要she1了么?
看来直哉少爷着急是有理由的,早xie症状真的有点严重……
直哉少爷看着小侍女nie着他的内袴作势要把它扯下来,反she1xing地捉住了她的手腕:“……你干什么!”
“直哉少爷,不脱下来的话会很难受的呀。”
小灯看着他说。
这zhong时候被人这样脱衣服,直哉少爷觉得自己就像……就像要被睡的女人一样不自在。
他又把小灯的手拨开,说:“你不要碰,我、我自己来。”
好吧。
看来贵族大少爷脱衣服也比一般人讲究。
总算是彻底暴louchu了禅院直哉的下半shen。
大少爷有些不自在地并拢着雪白大tui,但没了衣服,无论如何也挡不住颜se稚nen、尺寸不小的浅粉ji儿。
guitoujinjin裹在浅粉se的包pi中,前tou早已水光一片,羞涩地晃了晃。
小孔从包pidingtou上feng隙里louchu来,被小灯看着,不多时候,吐chu了一小口晶莹的水儿。
直哉少爷对自己不受控制的下半shen毫无办法,觉得难堪又羞涩。
他更加不想看接下来被女人在genbu绑上绳子的样子,就偏开tou看着书桌上的郁金香。
shen下,结实弹xing的niupi绳子一圈圈捆住了yinjing2和nang袋genbu。
柔ruan的nang袋经受了好一阵子的消磨,变得有些虚ruan干瘪,但这样一绑就又饱满起来。
小灯忍不住拿指腹摸了摸,huahua的圆圆的,被她一碰就颤抖着收缩回去。
“呃、……”
禅院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