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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禅院直哉这时候没工夫关注他,就收起了侍女小灯的那种怯弱貌美的伪装,娇美秀气的脸庞上露出淡淡的、胸有成竹的笑容。
给你更多的刺激,更多的难堪。
他有条不紊地滑入更多的手指,在滚热紧致的肠道中寻找着稍硬的那一点,能把大少爷爽到彻底失神,大张着双腿高超的那个要害之处。
随着抽动而越来越强烈的滑腻感让他意识到,禅院直哉后穴正在自发的、缓慢地分泌液体,这和禅院家大少爷作为自以为的“男性”而分泌精液是完全,南辕北辙的行径。
禅院直哉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。
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禅院直哉的身体就随之颤动摇晃起来。
“啊……啊啊……你、……慢点……”
禅院直哉失神时说出的句子没什么可信度,他的腰像活鱼一样扭动着,摆着屁股要把已经探入了三四根的手指更深地吞入或者躲避地吐出。但清水灯不依不饶地刺激着大少爷的肠道,过多继续在敏感点上的快感让大少爷紧紧锁起眉头,可禅院直哉也意识到他不想让这些事停下。
混乱的思绪和急促粗重的喘息在情事中越发激烈。
清水灯终于寻找、狠狠无意中刮蹭过前列腺对应的那片软肉时,禅院直哉的呻吟都变了调子。
声音纤细如同发情的猫,软绵绵得就像棉花团上扯下来的一丝白絮。
禅院直哉喘息着说,因为过分强烈的刺激而一手撑起了上半身,“这是……什么——啊啊!”
把他整个人灌满又溢出的那种东西,那种奇特的痒感和过电般的快感又让他倒回床铺上。
他浑身都蒸出一层热汗,拢在重叠厚厚的和服中就产生闷热湿感。
他瞧不见小侍女的脸,只能听到她纤弱的声音。
“这就是大少爷……让我做的事情呀。”
很快,过分迅速涨起的阴茎肉眼可见地抽动着,小侍女慌忙解开了皮绳,以免充血太多后的束缚会给大少爷的性功能留下永久性创伤。黑皮绳刚刚松开一些,那些被牢牢卡住的稀薄白液就从纤细的尿道中冲了出来,迸射成漂亮的白色喷泉。
高潮时过分敏感的后穴仍然被不断抽插着四根手指,刮蹭过最敏感的那点。大少爷张着嘴压根说不出话来了,破碎的“啊啊”声显得他像个被快感搞坏了脑子的小哑巴。
尿道口仍然在喷射液体,稀薄的精液喷射完,短暂的休止了一会儿,但清水迟不断堆叠起来的快感浪潮把事情推向了另一种地步,尿道口和后穴里同时碰射出一大股透明清液,伴随着大少爷身体抽搐着抖动一阵,滚烫地浇在他自己的腹部和小侍女的手指上。
禅院直哉已经完全说不出什么话来了,手指死死揪着床褥,仰着头粗重喘息。
清水灯把手指抽出的时候,他的身体再次颤动起来,轻微抽搐着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喷射出比刚刚要小许多的澄清液体,喷洒在他自己的腹部。后穴中也有液体溅出的感觉,当四根手指都离开肠道后,有些合不拢粉红肠肉中就迫不及待地奔涌出大片的澄清潮吹液,小股小股不住地往外淌,眨眼间失禁般染湿了大片白色床褥。
大少爷因为过分激烈的刺激,陷入了短暂的快感失神状态。
小侍女,灯神,清水灯——当然知道禅院直哉的身体在发生什么。他一直在用桌上郁金香的香味遮掩着用药痕迹,而他自己作为幻想物种的灯神当然不会受到烈性药物的影响。
床褥上传来大少爷沙哑低沉的声音,他显然有些疑惑:
“为什么……我……流水了……?而且……”
他显然羞于提及自己大量喷水,像他看过的那些av女优一样潮喷的事情,含混地遮掩了过去。
小侍女乖巧的说:“少爷,感觉刚刚你很有气势呢……大概这表示身体很健康么?”
禅院直哉的瞳孔从涣散的放大,缓慢地恢复到接近正常的大小,他还是感到一种奇特的晕眩感,但嘴巴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硬度。